双喜迷迷糊糊的,即没睡醒也没听明白,呆呆点头道:“若另一人失礼在前,确实该生气。”

陆宵接着道:“但是呢,他好像没生气,朕是说好像啊……他不仅没有生气,还对另一个人照顾有加……”

“你说他是什么心理?”

双喜道:“他们是好友?”

陆宵摇头,“不是。”

“他有求于人?”

陆宵又摇头,“也不是。”

“另一个人比他更有权有势?”

陆宵一顿,细细想来,虽然楚云砚权倾朝野,但对比起来,还是他这个皇帝要更权威几分吧……

他犹豫着点头,“差不多。”

双喜一针见血道:“那肯定是他不敢啊!”

“不敢?”陆宵细细琢磨着这两个字。

楚云砚向来不近女色,二十有五的年纪,府中却不见一名女眷,甚至有想巴结他的官员另辟蹊径,为他转送了几名男子,却不料更惹的他大怒,第二天便将此官员彻查革职。

有了这个前车之鉴,朝野上下再也没有人敢打他的主意,但各种风言风语却传了起来。

最开始说,摄政王心有所属,为心爱女子守身如玉,后来过了两三年,看摄政王还没动静,传言又变成了摄政王的心爱女子早年便以已嫁作人妇,二人有缘无份,摄政王心如死灰。

总之,不管传言几番轮转,楚云砚始终都是那个洁身自好、忠贞不渝的痴情人。

他犹记得昨夜,一开始,楚云砚确实是不愿意的,任由他百般折腾,却紧紧缚着他,试图阻止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