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

这两人越说越过分,两个男人凑在一块儿,说的话尤其不干不净。

“原来也不过就是个以色示人的婊子啊。”

几步开外的拐弯后,沈安脸色苍白,死死攥住手指,用力到骨节发白。

……

入了夜,管家慌慌张张地小跑进书房,连门都顾不上敲:

“王爷,按察使司那边出事了!”

萧封观猛地抬眼。

等他匆匆赶到时,刑杖才刚过半,两个守夜的小厮被按在凳子上,身后被打得血肉模糊,此时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能瘫在凳子上偶尔吐出痛苦的呻吟。

“大人,大人何苦下这么重的手?纵使王二他们两个说错了话,您大人有大量,也该饶了他们吧!”

一个姓魏的佥事苦着一张脸围在沈安身边,连连劝道。

两三日不见,沈安明显没有好好吃饭,看着瘦了些,站在廊下观刑时咳嗽两声,脸色十分不好看。

见他一言不发,魏佥事拍了拍大腿,脸色铁青。这被打的人里有一个叫王二,正是他小女儿的夫婿。

眼见着廷杖落了三十多沈安还不叫停,魏佥事愈发焦急,咬着牙看向沈安,似乎没料到自己的面子他一分都不给。

“沈大人,纵使有错要罚,也请沈大人给个章程出来,要是就这么把人打死了,在下就是豁出这张脸,这个官不做了,也要向陛下禀明,看看沈大人究竟是如何治理咱们按察使司的!”

沈安没有那个心思与他虚与委蛇,偏过头刚想说话,就听门口大呼小叫:“王爷来了,魏佥事,王爷来了!”

魏佥事脸上一喜,当即越过沈安,直接叫停那两个执仗的人:“快停手,王爷来了还打!”

说着他整理了一下衣襟,连忙去迎。

可还没等他出院子,就见萧封观已经踏了过来,他刚想上去行礼,便被跟随在萧封观身后的近侍推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