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

他惧怕到声音都变了调,语气听着无助极了,甚至带了些泣音,不管不顾地向后躲,却总能被拖着腰拽回来。

“萧封观,别这样对我!”

眼前人衣着整齐,只是露出狰狞可怕的性器,已经贴上他的腿心,可身后被戒尺抽得高肿,连容纳手指都不行,又怎么可能接纳的了。

沈安崩溃地哭出声,少有的狼狈样子,抬起胳膊遮住眼睛,求道:“我错了,对不起,我认错,萧封观求你了,别这样对我……”

眼泪蜿蜒着从侧脸淌下,加上原先没干透的泪痕,整张脸都湿漉漉的,萧封观没动,手掌托在他腰下,甚至能清晰地察觉到身体因为害怕和哽咽而随着呼吸颤抖。

“我用手……用嘴都行,再也不见他了,我……”

手臂被挪开,沈安眼里全是泪,甚至连近在咫尺的萧封观都模糊成一团。

有人在替他擦泪,可怎么擦也擦不完,沈安惊惧过了头,半晌才从嗡鸣声中听到别的声音。

“再哭明天眼睛该疼了。”

……

一连三日,沈安都没有回府。

小吏站在他身边打了今晚上的第十二个哈欠,终于撑不住了,困得声音都含糊:

“大人,属下熬不住了……”

沈安坐在案前提笔写字,说话声一响他才回过神来,看到纸上已经沾了墨汁,不能用了。

“你先回去吧。”

得了这话,小吏也不客气,打过招呼便要走。他在家中还有夫人等着,夜夜这么晚回来,夫人总疑心他宿在春柳楼里鬼混,已经因为这事跟他闹了好几次了。

沈安又写了会儿字,可心总是不静。

红烛只剩短短一截,他不想因为这些琐事麻烦下属,揉了揉酸痛的脖子站起身,想去隔壁端一盏烛台来。

他这几日都宿在办差院中。

那夜沈安险些被折腾没半条命,又累又困,夜里怎么睡的都不知道。第二日醒来时已经将近中午,身上被妥善上了药,可是仍然一动就疼。

燕支小心翼翼地走进来,说王爷吩咐,若公子醒了就去叫大夫来诊脉。沈安没让叫人,也没有听燕支的再睡一会,而是换了衣服去了按察司,再也没回来。

现如今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因为夜里没睡好眼下青了一片,神色有些萎顿。

他打开门刚走到廊下,还没有拐弯,就听到了两个院中守夜的杂役凑在一块闲谈。

“今天是十五还是十六,月亮这么圆。”

另一人打了个哈欠:“昨儿十五……别提了,本来约好了和兄弟几个去喝酒,谁成想却被管事的叫过来说从今日开始轮流值夜。”

“这院子里平日会有谁来?守的这么严,在淮南这地界,咱们按察司不过就是个摆设,我丈人费了好大的力才给我谋到这闲职,可自从这位爷调来了,没一天安生日子过……”

最开始问话的瘦子连忙道:“你胆子也太大了,大人还没走呢,万一听到了,你我这差事还要不要?”

另一人嗤笑一声:“怕他做什么?平日仗着自己是探花郎出身,眼睛抬得那么高,从来没正眼看过我们……说到这个,你留意过没有,咱们大人有几天晚上,是王府的车马来接的。”

瘦子转了转眼睛,两人凑到一块儿窃窃私语:“怎么没留意过……仗势摆的那么大,摆明了要为沈大人撑腰,一个没根基的庶子,是怎么入得了王爷的眼的?”

另一人不怀好意地笑了几声:“你说怎么入眼的?没准儿是先入得床榻后入眼呢……”

这话一出口,瘦子也附和道:“我说呢,一般的状元也就在翰林院当个编修,怎么就他封了这么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