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拖来身前跪着,攥着戒尺的手还扶着腰:“沈大人,平日训人的气度呢,怎么挨了几戒尺就跑?”
沈安不想承认他被打怕了,可那柄戒尺就在身边挨着,激得他汗毛直竖,下意识想咬着牙说些狠话,但想了想又重新闭上嘴,一言不发低下头。
戒尺轻轻敲在腰侧,一下一下,萧封观故意吓他,攥着红肿的臀肉收紧,看他因疼痛而皱紧的眉眼,威胁:“不说话?”
鼻尖撞上胸膛,被上面的银线蹭红,沈安深吸了口气,抬手推开他,手腕上红痕深陷,指尖因长时间不过血显得愈发苍白。
萧封观看了一眼,将手腕攥在掌心里揉了两下。眼前人脸色惨白,又怕又累,明显是身体承受不住这么激烈的折腾,可硬是咬死了也不说实话,看的萧封观牙痒痒。
他才认识花豫多久,见了几面,就宁可被打到崩溃也要将人保下。
花豫今年十七,最开始跟在萧封观身边做侍卫,后来渐渐有了官职,来淮南后得了提拔,在都指挥使司做同知,前途无量,说媒的人快要踏破他们家的门槛。
这样鲜衣怒马的少年将军……
萧封观攥着手腕送到嘴边亲了一下,随后强迫带着沈安向下摸,隔着衣服摸到了硬热勃起的阳物。
哪怕隔着衣服,也能知道这处有多骇人,沈安指尖一缩不肯摸,可拗不过,手心无助地挨着那东西,一动也不敢动。
“萧封观……”
萧封观俯身,一如往常哄他时的姿势,贴着额头亲到了耳畔:“被打得那么肿,要是全吃下去会有多疼,你想试试吗。”
沈安瞳孔猛颤,明显不想试,抗拒又惊恐,不顾牵扯到伤处也要向后躲,却被按倒在了床榻上,眼睁睁看着萧封观迫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