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疼得直哭,死死抓着萧封观的衣襟,嘴唇带了些苍白之色。萧封观看得心疼,哄着:

“一会就不疼了,自己动一动。”

沈安不肯自己动,穴口被撑得一丝褶皱也无,他想躲却怎么也躲不开,终于有些后悔多喝了那半坛酒。

萧封观也爽的头皮发麻,他禁了半年,骤然开荤也不敢粗暴,怀中这具身子骨像只易碎的瓷瓶,他根本不敢用力,只能哄着沈安放松,身下缓缓抽出,再缓缓地挺进去。

这么煎熬似的动了十几下,肠穴终于食髓知味地分泌出汁水来,萧封观动作的顺畅了许多,将沈安抵在墙上,抽插逐渐快了起来。

强烈快感摧残着沈安的神经,他仰起头大口地喘着气,快要被这股他承受不住的快感逼疯了,只能在颠簸间隙里求饶:

“慢点,别这么深,好疼……”

萧封观已经听不得疼字,硬逼着自己慢了下来,看着眼前的白皙脖颈,恨不得一口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