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里上菜极快,连酒都是开封好了送来的。

这么一会儿的工夫,沈安竟然背着他偷喝了将近半坛的酒。

屏风后满是栾酒的香气,沈安似乎喝热了,脱了外氅,里面穿的是嫩柳色的衣裳,更显得露出的那截手腕与脖颈莹白似暖玉。

“白日才叫我谨遵医嘱,自己就破了戒,你说该不该罚?”

沈安听着这声威胁,放下酒杯向他看了过来。

他脸色被酒熏的微红,眼中波光潋滟,像含着春池一般。

萧封观才看两眼,便不自觉地软下了语气,问:

“喝了多少了?”

沈安两指捏住,又张开,比了约一寸的距离,呢喃说:

“这么多……”

萧封观走上前关了戏台的窗户,摸了摸他的脸,又看向空了大半的酒坛,笑了一声:

“我才出去这么一会儿,就惹祸。”

沈安靠在他胸前,显然醉得厉害,有些含糊不清地求饶:

“没惹祸……就喝了一点点!”

说完,他像生怕萧封观真罚他似的,仰着脖颈索吻。

萧封观故意仰起头不让他亲,沈安够了两下没够到,有些急了,攀着他的肩膀站了起来,硬是亲到了他的下巴。

“你别生气。”醉鬼软软地哄他:“再也不喝了,别罚我,这儿……”

沈安带着他的手摸向自己胸前,这儿的衣服下面有一道狰狞的伤疤。

“还疼着呢。”

这下萧封观就算有再大的火都发不出来了。

沈安半真半假说着疼,萧封观就给他揉,揉着揉着,沈安先受不了了。

单薄衣袍底下,乳尖悄悄站了起来,被拇指一搓,激得沈安一个哆嗦握住了他的手腕,呼吸急促起来。

萧封观明知故问:“怎么了?不疼了吗?”

喝醉了的沈安脑子转不动,下意识摇摇头:“不疼了,骗你的。”

萧封观笑了笑。

衣带被解开,手先摸了进去,从单薄的胸前一路抚摸到腰际,然后探进亵裤,揉了揉浑圆的两瓣臀。

沈安久未经情事自然招架不住,却又舍不得让那双到处点火的手真停下来,干脆投怀送抱,主动抬起臀瓣让摸。

“这么乖。”

沈安不敢不乖,知道自己犯了错,于是主动握着他的手指在会阴处流连,小声说:

“可以进来……”

萧封观被勾得小腹涌起一股火,强忍着没动。

沈安听他不说话,以为他铁了心要罚自己,更加主动,潮湿黏泞的小穴主动将手指吞入了半根。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眼中含着的水光更盛,趴伏在萧封观胸前,缓缓坐了下去。

几个月未曾用过这里,只吞入两根手指沈安就觉得撑得不行,刚开始还能挺腰动一动,可还没几下就被手指操的没了力气。

萧封观不紧不慢动作着,手指在肠壁中曲起,故意顶着穴心按揉,沈安挺腰往前躲,却被大掌牢牢地钳制在原地,忍受着手指奸淫。

“医嘱,医嘱说……”

“这时候想起医嘱了。”萧封观带着他的手摸到自己胯间,沈安被烫了一下,红着眼眶猛地抬头看向他,吓得不敢说话。

“我快要被你玩儿废了。”

萧封观语气难得带了些凶狠,他不顾正在往后躲避的沈安,硬是将人抱了起来。

紫红的龟头抵在穴口,缓缓顶了进去。

“不行,太……太粗了!”

沈安眼中的春水终于落了下来,哭得煞是好看。萧封观亲吻掉他的泪珠,身下却慢慢不容拒绝地挺进,硬是按着他的腰全根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