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

纪谦脸色一白,身体微颤,眼里有着不可置信和痛楚。

而后,愉悦感让他勾起唇角她恨他,不是吗?

“最好是去一个、我都不知道在哪的地方,像阴沟里见不得光的老鼠。苟延残喘地吊着一条命。”

医生听不下去,“……家属,你这样的发言很危险,这样吧,换一个家属来。”

纪谦张嘴,试图说话,第一个音调还没落下,“哇”地吐出大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