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邓音辞多想,粗大的阴茎就撞开她的穴,缓慢强势地挤进她体内,龟头碾过紧窄的穴道开拓空间,才进入四分之一就将她撑得闷哼连连。

她和他之间没有感情缔结,每一次温存都像是在打仗,互相都不肯给对方好颜色瞧。

邓音辞抓着池骁宽阔的肩膀,将小穴内干涩胀疼的痛意全部还给他;

池骁将她的两条腿分开挂在椅子上,迫使臀部抬起,露出被他撑变形的私处,那粉嫩透明的圆洞含着他粗紫肉棒,连吞吐都极为困难,再用力些,许会撑裂。

他退出一半,让可怜少许的透明淫液沾在茎身上,就着薄薄几滴润滑再次纳入她的身体,任凭她将他的肩膀扣出血印也不罢休。

“呜……不……唔”

粗大滚烫的性器破开层层媚肉,她的整个穴道都被塞满,逼得她难受地捶打他,呻吟发音甚至有了成形的轮廓。

“你说什么?”

池骁捕捉到她细弱的音节,怀疑自己听错了,兴味地含着她的唇,诱导她再次发声。

邓音辞是声带损毁造成不能开口说话,并非聋哑病理造成的哑巴。

她的音色、声调都具有正常人的雏形,可是只有在极端情况下才会被逼着发音,声带错位的震动像是蝴蝶标本在复苏扇动翅膀……

很模糊,很嘶哑,却无端让人肖想,她鲜活的音色会有多好听。

池骁眸光渐深,见她不肯叫,迅速按住她的臀,对准穴口再次操进去。

“啊”

她张开嘴无助地承受他的进出律动,阴茎每入一下都结实地操进小穴深处,龟头研磨着内壁的媚肉撑开。

这姿势比后入还要难受,她被固定在椅子上受着男人的力道,她只觉得灵魂都要被顶出来了,令人羞耻的呻吟在厅内不断回旋,都不知道被听见会如何做想。

几下操干才过,她整个小腹酸酸涨涨的,穴道沁出淫水,媚肉愈发紧致地吸着他的阴茎。

抗争中产生的情欲实在致命,邓音辞怕弄出水声,咬着唇保持这样缩紧的样子。

“怎么又夹了,放松。”

池骁不太满意她的紧窄,往深处顶了一下,专往她的酸慰处撞。

“啊嗯”

她夹得更紧,身子和声音同时在颤。

“不……”

她叫得清软,哪怕只有一个短促的娇吟,池骁也听得下腹发热。

强忍着干死她的冲动,他用大掌握住她两团晃动的奶肉抓出形状,耸腰将巨物持续不断喂进她的小穴。

在吞吐中,更多的淫液慢慢被搅出来,两人的交合处水声潺潺绵密,湿汪汪的穴口不停被撞开,噗嗞噗嗞的声音听得邓音辞面红耳赤。

池骁瞥见她抓紧泛青的手背,扣着她的细腰深干了几十下,引诱她呜呜嘶叫,张着嘴不受控地呻吟。

“哈啊深……嗯嗯……不……嗯、唔”

他才发现,她不成调的叫声竟然能让人上瘾,他的阴茎越是深入,她越会流水浪叫,他疯狂地操进操出,龟头凸起的形状用力刮在她的心头,每一下都让她浑身颤栗。

女人的媚肉小穴一下比一下夹得紧,高潮的征兆浮现,但他没有停下来给她喘息的空间。

贯穿如同狂风暴雨,她的小穴含着他的整根阴茎吞入吐出,阴蒂小核不断撞在他坚硬的耻骨上,爽得她崩溃,只会反复叫“深”和“不”两个字。

太深了……不要……不要啊………

“听,你都会说两个字了。”

他吻着她通红的脸颊畅快操她,慰热地安抚着女人颤抖不断的胴体。

胯下动作却丝毫不留情,精壮窄腰往她的身体里顶,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她的臀瓣上,粗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