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土匪行话,砸窑就是攻打平民的院子,绑票就是绑架有钱人,出发前如果团伙里一人不够诚心,那就很可能连累其他人马。

池城临海,人们对天灾运势有种特殊的敬畏感,邓音辞侥幸被排除在外,却还是逃不过对着神明立誓的检验。

蛇最害怕雄黄酒的气味,蚌壳最害怕捅缝的利刃,藤蔓最害怕能将她连根拔起的台风………

那像邓音辞这样妖气横生的女人,她究竟害怕什么?

良心。

无声的词语回荡着。

可惜她等不了太久,咬牙举起两根手指朝向天空,用口型对着池骁发誓。

她如果说谎,那就不得好死。

“掷地有声”的发誓结束,她放下手,目光清凌凌地望着池骁,等他发落。

蹊跷的是,佛龛中的香火断落半根。

池骁阴戾黑沉的眼神中充满了未知情绪。

这个女人一出现就是池家的劫数,明明瘦得一阵风都能把她吹走,她却哆嗦着存活至今。

池骁甚至都有些习惯她的算计了。

……

他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多危险。

“邓音辞,你发的誓倒挺毒。”

他单刀直入,对她的毒誓做出评价。

邓音辞怨气不少,大胆回眸剜他。

都怪他突然发这么大火,她才要立毒誓自证清白。

“你刚才也看到了,表里不一的人太多,我不能完全信任你。”

男人随意勾起她的指尖把玩,语气有种放松下来的慵懒,不知是不是信了她的话。

她拒绝他的触碰,他收回去安分了一会,接着变本加厉地握紧她。

“冷?我帮你暖暖身子。”

他不顾她的意愿将她指尖的冰凉捂暖,再打横抱起她,朝台阶上走去。

大厅里空空荡荡,左右两侧摆放的椅子不太起眼,最上面的那张座椅特别有压迫感,由紫檀、楠木、桦木三种材料凿制而成,再刷上一层金漆,印刻着山海猛兽。

那是池骁的位置。

他才是真正拥有池港的男人,甚至连周围的磁场都偏向他,让邓音辞不舒服。

她尽力挣扎,他轻松将她扔到上头椅子的位置,抓着她的肩膀扯开衣服。

他想这样做很久了。

信任是他不能给她的东西,他能给她的,只有性爱、惩罚、考验。

邓音辞感觉一阵凉意袭来,双乳弹跳着被释放出来,没了布料阻隔,他肆意揉弄她的乳房,雪白奶肉在暗光中晃得惹眼,他还故意用指腹去捏她的乳尖,鼻息粗喘顺着她的颈窝往下游走。

啊……不要啃!

邓音辞无声地嘤咛一下,靠着硬邦邦的椅子软了下去。

男人的舌头很烫,吸着她的乳尖不停滑走含弄,动作弄得越来越重。

陌生环境让她无法配合他突如其来的欲望,她难堪地皱起眉头,努力将条件交易忘掉,冷不丁打了他一巴掌。

他简直疯了。

这里相当于池家的祖宗祠堂,他有没有点敬畏心?公然对她做下流无耻的事,他才是应该遭天谴的那个人!

池骁被女人轻飘飘地打了脸,他神色完全未变,不可抑制地吻着她的乳,失控地在她身子最软的地方种下咬痕。

“这里我经常来,又不是没干过大逆不道的事。”

“不如我们继续上次没完成的?”

他说的话太放肆太无耻,邓音辞分不清这究竟是考验的一部分还是他私欲作祟。

她重新被推回椅子里,下身的衣服被粗暴掀至腰际,一根硬热的巨物挤开她的腿心,紧紧顶在穴口处。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