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累得酸软,不知道池骁在搞什么名堂,愤愤望身下看去

穴口竟然被他插了一只圆形的玻璃滴管瓶,就是刚才他买的那瓶精华。

花穴还没消肿,阴唇处被撑成圆圆的小洞,瓶子还露出一小节在穴外,冰冷的异物感让她空虚又难受,连稍微动一下就都感觉到玻璃瓶在撑着穴道,深处的精液流不出来,只能往瓶子里汇聚。

她无力喘息着,小腹在颤,恨不得一口呼吸分成三次,避免媚肉被瓶身磨得敏感,好快些挤出这讨厌的物什。

“夹着。”

池骁挤进她的腿心中间,让瓶子在她的穴内滚动,动作强势霸道。

“你不是很难受吗?精液流出来就好了。”

“我买的东西你又不肯用,别浪费瓶子。”

邓音辞嗓子都叫哑了,喉咙里含糊“啊”、“嗯”的低吟连续不断,被他逼得下意识夹紧穴道。

可是她还要吹头发,一弯腰,体内的瓶子就往外滑,他第一次给她塞回去了,打了下她的臀肉提醒她夹紧。

她强忍着酸胀收缩,再一呼吸,硬邦邦的玻璃瓶就深深顶上穴蕊,几番撩拨下,甬道内的淫水又开始泛滥,混着精液一股一股落进玻璃瓶,里面的液体肉眼可见变多,连瓶身外层都润湿了,滑溜溜得要掉出来……

等到女人无力酸软地趴下时,池骁才将瓶子抽出。

瓶内满满当当的液体寸着余温,被糟蹋得很色情。

邓音辞气得呼吸都乱了,软着腿冷着脸出去找纸笔要和他对峙。

最近,套房里摆放纸笔的地方变多了,最快的方式肯定是在他手心写字,但池骁不让。

“你再弄就别怪我讹诈你!我提几个条件你都得全部兑现!”

她以纸笔骂他。

“我说话算话,你要提什么条件?”

池骁作恶多端,丝毫不介意她的讹诈指摘,勾起她的下巴,语气低哑。

“数清楚了吗?昨晚几次?”

邓音辞被他扰得心绪不宁,闭眼写数字。

男人看完,嗤笑一声。

“准确点,到底是两次,还是三次?”

“你不是对数字很敏感吗?这时候记不住了?”

………

邓音辞怀疑他昨晚把她操晕过去就是故意的。

他答应过她,陪他睡一晚换一个条件,可以改成一次一个条件,前提是她自己数清楚。

“你想赖账?”

她不想甘拜下风,写字质问他的动机。

“你说呢?”

池骁享受起和她吵架的过程,态度不讲道理。

邓音辞一甩头发,伸手去开门。

他要是赖账,那她就这样走出去了。

她光裸的身子半裹在浴巾里,丝毫不碍曲线凹凸有致,裸肩锁骨布满他留下的暧昧痕迹,看着分外撩人。

池骁喉结滚动,一把将她拽了回来。

……

邓音辞最后换上正常衣服到客厅时,已经是下午很晚了。

“骁哥,邓小姐。”

钟洱看似有耐心地在等,说隋七洲临时去餐厅那边监工,没办法留下来参与讨论。

“二位忙完了,我们可以商量招待检查团的事了吗?”

这是邓音辞第一次收到和平对话的邀约,她略微有些惊讶。

在昨晚那种混乱的情况下,她表示对池骁投诚,池骁显然不信任她,操干的动作像是在体罚,几次试探她谎言下的真心,她以为他最多持模棱两可的态度,没想到还是同意她加入的阵营。

她想起当初逼他领证时,洪嘉作为见证人一语成谶。

“音辞啊,你是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