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鲜嫩汁液就是最好的抚慰。
伤风败俗。
邓音辞气得耳垂鲜红,她从玻璃中愤愤注视着池骁。
男人样貌优越,头身比极佳,标准的倒三角轮廓绝对符合一切世俗定义的标准,却偏偏是个恶魔。
他比她高很多,吸盘固定位置上方的玻璃墙都因为他的喘息蒙着雾气。
去死。
她倔强地带着镣铐起舞,扭动手腕在雾气中写下骂他的话。
池骁被劈头盖脸地骂了也不对她动粗,只是变本加厉地在她的穴里作恶,透明淫液大股流出,穴口没东西堵着,都流到他的腿上。
他不可否认,她的身体是个惊喜,冷艳的脸蛋,凹凸有致的身材,越玩越敏感的花穴,只要稍加调教,都能让男人为她神魂颠倒。
他对她起了欲念,高高勃起的阴茎滚烫吓人,硕大一根顶着她的腰。
可仔细想来,她吸引他的并不单是身体。
池骁同时浮现出重欲冷情两种情绪,他的性器想要占有她,头脑还在发出警报,提醒他这个女人是毒药,沾了一次,绝不能沾第二次。
“钟洱跟我说,留着你有用。”
他抓起她的头发,抵住她的侧颜呵气,亲密如斯,各怀鬼胎。
“你自己决定,是为我所用,还是去投靠你的老相好。”
“否则我就直接插进去了。”
邓音辞整个身子往上一缩,纤细脖颈有呼吸吞咽的轮廓,耳垂被烫得没有知觉,酥酥麻麻一片。
他在要求她占队。
原来,她的身份已经重要到了这个位置么。
女人思忖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