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骁一没耐心,二没有想到一只哑巴小猫都会给他添堵,得到医生的答复就挂了电话。

既然能洗,那他就把猫绑起来洗。

他专横跋扈惯了,在池城,还没有他想做做不到的事。

时至今日,吸盘上的手铐换了尺码,扣住女人白皙的手腕。

邓音辞和猫咪不一样,她心思坏,身子永远是干净的,穴道紧致温暖,他裹着她的淫液整根没入手指,在穴壁上按压了好一阵子。

她流了水,但是远远不够湿润,他将手指抽出时,还需要转动扩张才能远离穴道深处那张贪吃咬人的软嘴。

女人紧致的身体极具魅惑性,一根手指看起来足以将她的穴撑满,唯有池骁知道,她还能容纳更粗的东西。

手指比他的性器小了不止多少,而那天夜晚,她明明是可以接纳他的。

“水不够多。”

他仗着她逃脱不了手铐的束缚,言语越发直白放肆。

“你没跟我离婚,卖身的债也没还清,还想借宋帜翻身?别做梦了。”

语罢,离开穴道的手指再次送入,微凉的淫液令穴口不适应地连番收缩,邓音辞敏感地僵在原地一动不动,从不知扩张穴道的过程能如此磨人,暗暗在心里骂他千百回。

他怎么敢怪她?都是他技术太差,她的水才不够多。

至于乱吃醋的瞎话,她更不愿解释。

女人噙眸剜了他一眼,接着闭起眼睛,不想再跟他对视。

池骁以前跟邓音辞的沟通全依靠纸笔交流,可是自从睡了她一次以后,他多少从这个女人的一颦一笑里读出点意思来。

她从不掩饰对他的疏离,明明是她亏欠他、有求于他,她也不得温顺善良,从始至终都以冷艳妖姬的形象示人,只有被他压在身下索取,才会剥掉外壳。

他嗤笑,手指继续在她的穴内绞弄,把每块媚肉都仔细照顾一遍。

就在要插入第二根时,窗外游轮的鸣笛声渐浓。

她忽然哆嗦着又夹了他一下,身子在紧绷中渐渐软下去,要不是有手铐吊着,她几乎融化成水。

池骁好像知道了些什么,扣住她过分消瘦的腰肢,把她的身子翻转方向。

她努力挣脱都无法撼动丝毫的吸盘手铐,被他拨弄一下就拔起来,甚至因为他手指沾了她的淫水,吸盘再次落在玻璃面上时,更牢固地将她囚禁。

他们纠缠不清许久,连天色都彻底暗下,窗外的城际线由夜幕笼罩,明月繁星与海域中的游轮交相辉映,仿佛在风卷云移间见证来玻璃墙窗前发生的一切。

临窗的水域恰好是入海口,货轮鲜少,多数是夜景游轮在此徘徊,靠岸距离特别近,甲板上的人影都能看个大概,如果有人抬头望来,也能看见这边的风景。

邓音辞急喘着被池骁紧紧抵在玻璃上,男人火热的身躯压在她身后,天地尽在眼前的广阔感让她觉得羞耻。

她也算窈窕纤细的个子,嵌在男人的怀抱里格外显娇小,赤裸的胴体尤其美丽,乳房从衣服领口跳脱出来被推挤得更加高耸,整只压在玻璃上,又白又圆的奶团中间是同样被挤扁的粉红奶头,冰丝丝的玻璃将两粒樱果激得翘起。

直到玻璃捂热,她的下体也沁出水汪汪的热流,穴口慢慢吃进他的三根手指。

池骁终于露出得逞的笑,他掰开她软嫩的臀瓣,露出臀缝里面柔软的花穴,用拇指轻轻触着两片肥美翕张的阴唇,弄得她想合都合不拢。

“你变敏感了,下面出了很多水。”

“喜欢被别人看?”

这种完全掌握她的快感就像是开蚌,他一开始拿刀逗逗她,舔舔她的缝,等真的要吃了又撬不开,费点心思找到她的弱点直捣瑶蕊,四溅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