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只是不管她内心如何动荡,外表总是那么平淡无波,池骁讨了个没趣,顿时放弃调戏她的心思,冷冷附和一句:“随你。”

邓音辞在卧室里,对着玻璃照了照自己的脸。

她这张脸真的不适合做娇羞表情,他简直是在无理取闹,居然会想调戏一个哑巴。

反手锁上门,她终于感觉世界清净,躺到床上眯了一会儿。

前半夜的睡眠尚且安稳,午夜时分,池骁却再次成了她噩梦的主角。

阴魂不散,可恶至极。

月色中,女人不安稳地抓着枕头嘤咛喘息,她冷艳的五官像是白朗姆酒碎冰一样剔透精致,噩梦醒来时的潮红倦容更藏着微醺美韵。

平心而论,她身下的这张床不带任何属于池骁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