滥,被他操多了,她都晕过去好几次,媚肉更加沁不出水,被他的精液射了肚子也只是浅浅地抖。
他再来一次的话,她的紧窄甬道容纳不下,怕是要呜呼哀哉。
池骁看着女人这副任君采撷又蹙眉不认输的别扭样子,最后潦草休战,搂着她温热的胴体,自己撸了出来。
她靠在他肩头只剩喘息,鼻尖泛粉无害,险些让人忘了她坏女人的那一面。
池骁的视线在她乱糟糟的脸颊上停留片刻,又不动声色地收回。
想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是他临时起意;
可他用了整整一夜,完成了这件事。
池家祖上也不是什么正经贵族,早几代甚至都没有结婚领证的说法,睡过的女人就算自己的了。
没想到,这样的规矩,应验在了他和邓音辞身上。
池骁皱眉,看她窝在自己怀里不肯动,决意把她抱回床上。
邓音辞已经被操得意识昏沉,现在根本顾不上羞耻,也不抗拒他的触碰。
她的身体很软,肤感不是那种精心养护的滑腻,像是台风过后折落在地的一株藤蔓,无树可依,除了花苞晶莹饱满,更多地方摸着纤细硌手,应当归咎于缺少养分灌溉,不算一根好苗子。
池骁心里却觉得甜蜜。
等到将她轻轻放进床里,他才意识到自己大概是失智了。
他记得第一次看邓音辞躺在床上,她也穿得特别清凉漂亮,好比妖精入世,爬一次床足以让男人记一辈子,等反应过来妖精不吃素,早就为时已晚。
池骁对她的防备远远胜过心里那点甜蜜,他断不会跟她同床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