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处理方式也有很大问题,粗暴地把她塞进车里就这么操了一路,两个人都衣衫不整,坐垫上还流着淫水,她根本接受不了这种冒犯。

被强迫高潮后的女人脸泛红晕,裸露的乳房随着呼吸急喘蹦跳,浑身酥软。

唯独眼神是云谈风轻的幽恨,不至于完全陷进情欲里显得过分甜腻,倒有种恰到好处的疏离感和非人感。

她像妖。

像妖得罪了人,不知道该拿人怎么办才好,又刚巧借性爱从惊恐中缓过神来,有一种随性的美。

就算额间香汗洇湿、半顺半枯的灰棕发丝乱缠,她也好像本该如此,藤蔓般的在悬崖上生长。

池骁的心火已经将邓音辞烧了个遍,她被逼到悬崖边无路可走,眼看着通往高铁站的路就在面前,内心却没有获得自由的喜悦。

“我们…等冷静点,再谈。”

她缓了好久,沙哑支吾地吐字,试图从他身上起来。

按她的意思,现在两个人都极度不冷静,身子也弄脏了,不如各回各家冷静几天。

池骁以为她说的“走”就是指离开池城,深吸了口气,掐住她饱满的臀瓣摩挲,声线哑得她耳根发烫。

“走,你走!”

“走了以后,我们死都不要再联系了。”

他一副不稀罕她的语气,大手依旧抓着她的臀,猝不及防的掐揉像是对她的报复,刺激得她又一阵筋挛,穴肉死死绞住体内的性器。

“还解释什么?!反正你一直瞒着我。”

“这是你第二次想走,第二次骗我。”

他射出来的精液已经被混合捣成白色的浓稠液体,她一动,大股大股的热流就顺着穴口往外淌。

池骁粗鲁地抬起她的臀,好像恨不得跟她划清界限。

阴茎从穴道里拔出来的瞬间,清脆的“啵”声在车内回荡。

邓音辞阵阵痉挛,杀了他的心都有。

她极力劝自己保持冷静,心跳还是快得吓人。

究竟是爱还是恨,才让他们两个人如此疯狂………

她咬紧牙关,扯下他的外套把自己罩住,急于摆脱这场糟糕的漩涡,头也不回地就要下车。

池骁看她一副站都站不稳的样子,感觉所有的理智都随着外套被她抽走剥离而去。

她真的要走?

这女人,究竟是在逞强,还是故意惹怒他?

他在她推开车门时,不得已又扶了她一把。

她身上的情欲香味还没消散,是成熟女人特有的荷尔蒙,刻进他骨髓的诱饵。

“都这样了还走。”

他冷着脸,嗤道。

“是我舔得爽,还是操得爽?”

邓音辞也有些矫情,不肯跟他好好讲话。

“哼,就你这技术……”

她的拇指向下。

差评。

池骁整张脸都黑了,等她站稳在台阶上,立刻狠心关上车门,力道重得几乎擦出火星。

爱火燃烧,付之一炬。

至此,他与她彻底分道扬镳。

*

邓音辞以为,她跟池骁算是老死不相往来了。

她拖着酸软的身体回到房子,灵魂放空了很久。

池骁前几天一直在这里住,名义上的婚房足足空置一年,总算积攒出生活气息,如今人去楼空,她好像亲手把自己梦寐以求的生活葬送出去了。

往好处想,以后再也不会有保镖盯着她的行踪,她大可以开始收拾行李,再重新订一张高铁票回省城,远离池城这处蹉跎之地,重新回到她原本的身份里。

按原本的身份,她应该开始参与经营贺毓岚的事务所,抽空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