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音辞被插得头皮发麻,张着嘴大口喘息着,叫不出声来。

车内陷入暧昧的沉默,男人女人都不说话,玻璃窗映出他们交叠在一起的身躯,肉体碰撞混杂着黏腻水声,阴茎囊袋撞上软臀的拍打声此起彼伏……

“啊……慢……慢点……”

车内的空间不够大,邓音辞的腰肢被他凹成惊人的弧度,性器又深又重地往她湿软的穴里插送,正巧撞上穴壁的敏感点,她哆嗦着放弃抵抗。

看着在外高冷聪慧的女人被折磨成这幅欲哭无泪意乱情迷的模样,池骁的心才好受了些。

一路飙车走完高架,趁车子停下来等红灯,他单手揽住她薄圆的肩膀,把人捞到上面,让她扶着车门蹲在自己身上,翘起臀部露出嫣红的穴口,他挺腰发力往翕张的圆洞里顶。

车子停止行驶,车身的震动就格外明显。

邓音辞没有着力点,粗大的阴茎高频插进她穴道,带来的快感太重,穴道里面磨得发烫,紧致的穴壁被一次次撞软,湿热的穴肉包裹着阴茎的每一处,饱胀骇人。

“呜……”

她无力地扶着车窗边沿的那一点地方,羞耻混着快感刺激得她全身发麻。

车辆下一次启动的时候,她双腿发软抽筋,没力气地全部坐了下去。

代价是…被他的整根性器狠狠贯穿。

从背后看,女人白皙的臀部挤着饱满浑圆,池骁死死扣住她的腰,快速地挺动腰胯往她身体里操,大手抚弄着她的肩,像是要把她揉进胸膛里。

不知道操了多久,邓音辞的灵魂都要被撞碎了,额头冒汗身体发烫,他粗喘着埋在她颈侧,呼吸带着灼人的温度。

“还走吗。”

他捏着她的臀瓣,威胁着问。

车身晃来晃去,一会儿转弯一会儿疾驰,高铁站周围比机场繁忙,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邓音辞感觉到性器在体内突突直跳,高潮的余韵仿佛把她钉在他身上,她瘫软得根本不会动了。

强烈快感刺激得心房酸软,她有好多话想说说不出来,却固执地想要和他唱反调。

“要走的话就自己站起来。”

池骁没餍足,活脱脱像个无赖,感觉到她穴道里的嫩肉疯狂收缩着挤压自己的巨物,呼吸沙哑轻挑。

“走啊。”

邓音辞坐在他的肉棒上,想站不起来,试了好几下才翘着臀部拔出一点,可每一次挣扎都导致滚烫的白浆从穴口汩汩涌出,她只会滑得再坐回去,接受更深的贯穿。

她就这么下车?怎么下?丝袜都被他扯烂了……

邓音辞热得脸颊冒烟,嘤咛着嘲讽池骁:“没了我,你的那些烂摊子怎么解决?”

她看起来有种红润的美感,骂人的话也格外动人。

“不劳你费心,现在不用,以后也不用。”

池骁还没爽够,一句话比一句话冷硬。

“我不像你,为了达成点目的,把男女感情都当成儿戏。”

邓音辞挣扎着想起来,臀部抬起露出他粗硬的性器,粗长的一根往上翘,圆硕龟头中央溢出微微黏腻的液体,随着她抬臀的动作拉丝……

可是就差这么一点,龟头卡着她的穴口拔不出来,她瓷实地跌落下来,白皙的臀肉抖了两抖,她的呻吟里难得染上湿漉。

该死!

池骁习惯性地拉了一下她,因此失手。

精液有力地喷射而出打在穴壁上,像一种对她的惩罚,也像是挽留。

曾经,她动机不纯才故意勒索他,而他只想她快些离开少点纠缠;

如今,她暗中做局助他前途似锦,他却只想她留下。

他们各自所求不同,谁也不肯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