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经叛道惯了,看她露出恐惧的神情,更加偏执。
“万一出车祸,我们一起死,倒也不错。”
池骁本来就不是正常人,怎会好心送她离开,这段路分明就是亡命路!
邓音辞顿时紧张起来,车身左摇右晃害得她无法保持平衡,他不由分说地伸手探进她的下体,修长的手指夹着阴唇拉扯。
战栗的酥痒涌上全身,万分不合时宜,万分致命。
她哼叫两声,他的耐心却极为有限,见她的穴不出水,立马抬起她的腿架高。
邓音辞知道他要故技重施了,来不及反抗,男人粗糙的舌头就从阴唇中间的缝隙舔过,呼吸粗重地打进小穴,用不着两会,舌尖就卷出湿漉地淫水。
一回生二回熟,他的唇贴着她的小穴亲个遍,肥软的阴唇像花瓣一样被亲吻着扒开,露出里面泛着水光的穴肉,翕张着吐露酥痒空虚。
“啊……”
怪异的感觉让邓音辞僵硬的身子瞬间全软了下去。
她内心再倔强,身体也不得不屈服于他的手段,穴缝被弄得泥泞濡湿,湿得她忍不住睁眼往下看,就看到池骁匍匐的动作像是进入捕猎状态,肌肉绷紧暴起的力道全施加在她身上……
小穴被他舔得一下下剧烈抽搐,邓音辞眼前闪过白光,从来不知道情欲会如此突兀快速地剥夺她的神志。
邓音辞不是娇媚贪欢的女人,却硬是被池骁撩拨得多汁可口。
他丝毫不介意将下流的手段施加到她身上,只为了让性器更快尝到湿润的淫液,从而粗硬地勃起昂扬,顶着穴缝边缘碾磨数回,一下子又深又重地全全部插了进来!
“嗯!”
她溢出呻吟,灵魂还保留着对他的愤怒,尾音却是妖而不自知的酥哑勾人。
“别叫,小声点。”
池骁操她操得用力,下颌绷成一条直线,薄唇低声训斥她,扬起手掌打了一下她的臀。
臀肉弹晃,不是很疼,但逼得邓音辞绞索小穴吸紧他的性器,突如其来的侵犯令她无力消受,深处的穴肉不足以湿润到容纳他的巨硕,茎身上的青筋蹭过穴壁,兴奋跳动的幅度害得她发出又一声闷叫。
“唔……”
太深了,她恨死他了。
“还叫,想被人听到吗!”
池骁最多是在床下表现得离经叛道,他操她的次数多了,在做爱时俨然像个成熟男人,脸庞凌厉而性感,一看就是最会折磨女人的那类长相。
“哼……”
她在他胯下露出负疼又不情愿的神色,急促的短哼格外好听。
好听归好听,车辆在机场高架上飞驰,旁边车里的人或许都会注意到他们的动静,何况坐在前排的司机。
“操你,还是以前你不会说话的时候方便。”
池骁发狠地掐着她的奶头夹蹭,她的上衣早就在不知何时散落,两团乳房在空中被他撞得来回晃动。
“我想在哪里操就在哪里操,都不用隔音。”
他的荤话太无赖,惹得邓音辞含糊骂了句“你疯了”,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小穴却还是被他的害臊话弄得流出好多淫液。
“可邓音辞,我就想让你说话。”
池骁被她喷了水,坐垫都沾上液体,他的眼神也愈加疯狂,粗喘压抑着叹息。
“我还帮你舔穴,是不是也疯了?”
他们之间再互相置气,身体都紧贴交合在一起,她穴口的嫩肉被性器撑得变薄发红,淫液流的没有在床上的时候多,但也能操出黏腻的声响。
这条亡命路才不足一个小时,时间太短,需要宣泄的情绪又太多,两个人互相都不肯让对方好过,口不择言地中伤彼此,也不知伤了谁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