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护工有关的事务,是池骁唯一可以温柔的理由。
他停下抽插,阴茎插在她的穴里,以这样亲密的姿势捞过床头柜上的祛疤膏,指尖沾着膏体帮她涂抹。
池骁是好心,但对于邓音辞来说,这样突然的休息更让她难受,直至酥痒欲泣。
他用最亲密的姿势给她上药,滚烫的阴茎埋在穴里,像是卡在酒瓶细颈里的长塞,上不上下不下,她自己根本挤不出来,穴肉轻轻一收缩都给感觉到巨物在蠢蠢欲动,青筋凸起的轮廓碾得她咬牙哼叫。
“呃……嗯……”
其实,她想对他说,他不用以池骁的身份装好人,她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强势霸道的索取,故作温柔的照顾,两种完全相反的情绪,不该出现在池骁一个人身上。
他该明白,她永远不会接受他的。
可惜邓音辞是个哑巴,经常词不达意,内心腹稿刚刚打完一半,池骁吹了吹她的伤疤,重新开始没做完的事。
“你是不是觉得我假惺惺的?一边干你,一边擦药。”
池骁揉着她的阴蒂让小穴重新活泛起来,仿佛读懂她的无动于衷,语气偏郁。
邓音辞蹙眉接着听。
“我没有想骗你,那天晚上在池港决裂,但我也没有想到会在医院重新见到你,我承认对你心软了。”
“我知道,你觉得我行事像土匪,不想对我坦诚,但如果我们能从在医院的日子里良性循环,现在也不会这样糟糕,对么。”
池骁照顾邓音辞的这半个月,所有付出都是真的,她这么聪慧冷静,应该也能感觉到,仅仅是逢场作戏的话,他就不会想要了解她失声的缘由,记住她的喜好,为她添上一束绿玫瑰。
最糟糕的情况也不过如此了,他用床事把她挽留下来,罩着跳蛋和乳房一起揉捏,只为让她多流些淫水,等她重新湿润,他再挺身将阴茎插入。
她的穴尤其销魂,被他这么一弄,根本控制不住穴道吸缩的频率,只要阴茎插进来,她就紧张得无意识收紧。
“太、太大了……难受……”
邓音辞没有回应他的话,只是哑着声线溢出呻吟。
池骁捕捉到她的柔软,摘掉跳蛋捏住她娇嫩敏感的乳尖,配合着性器的深顶揉弄着。
她能说的话有限,他也不再用言语和她交流,沉闷地通过操穴将她送上极乐,在她颤抖的余韵中,他射满了她的穴道。
互相都舒服了一回,邓音辞和池骁勉强扯平。
“还能听我讲话么。”
他比她体力好,用湿巾擦拭她的穴道,接住小穴抽搐蠕动吐出的大团精液。
他们之间确实有误会,但比误会更致命的,是双方对彼此隐瞒的秘密。
面对车祸后的邓音辞,池骁的胜算不比以前多,他猜她不太愿意坦白账本的始末,只好简赅地交代了几句外界的动向,试探她的反应。
邓音辞全程神游,唯独在听完以后恹倦地剜了他一眼,掰着手指数数,酝酿好腹稿以后,开口对他说了一句有史以来最长的话。
“你、我,都离婚了,你还好意思做这种事……?”
她的音调很别扭,不是因为缺乏训练,而是穴道深处的精液被他抠出来了。
池骁听得目光幽深,伸手轻轻地抚了下她的脸。
别听她插科打诨,她确实对他说的话没有反应,应该也不清楚邓经恺要拿账本干什么。
心里一块石头落地,他确定她不是背后主谋,顺势搂住她。
女人养了半个月身体,伤势主要在皮肉,气血比勾心斗角的那阵日子好多了,温存的余韵煨得她偏暖。
“什么离婚?”
他解开束缚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