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陪他折腾了半天,身体是兴奋的,精神却耷拉病恹,也不知是装睡还是真的在休息,睫毛低低垂落着,害得他窥探不清她的思绪。

他启动跳蛋,椭圆的球体很快开始嗡嗡震动。

“啊!啊嗯……别……不要唔……”

她被迫睁开眼,猝不及防地流着口水高亢呻吟着,硕大的乳房摇个不停,可两只跳蛋怎么也甩不掉,牢牢贴在乳粒上,对着敏感点震动不歇。

“考虑好了么。”

他阴魂不散地问。

“想要我插你吗。”

她的叫声越来越动情,越来越动听,眼底的冷艳也被跳蛋震得涣散,自暴自弃地点头。

这个混蛋,都弄到什么地步了,她的意见还重要么。

邓音辞想。

池骁这才满意,胯下的性器早就硬了,顶开她的水腻阴唇狠狠操进去,素了一个多月的欲望终于得到释放。

最近发生了太多事,他很迷恋这样纯粹的肉体交合,感受着她的媚肉紧紧吸附在粗硬的茎身上,他才觉得自己完整,一颗七上八下的心终于安定下来,专心致志地操她。

他是多么想占有她,耸腰从后面一下接一下地抽动深入,将她的穴道操得彻底湿软,撞击之下响起水声陌生而淫靡。

邓音辞太久没被男人的性器贯穿过,她几乎以趴伏的姿势被手铐固定在床上,乳房贴着跳蛋,臀瓣被他掰开从后面插穴,倒是不像从前他粗暴的时候那么疼了,可他巨大的尺寸还是让她新伤初愈的身子吃不消。

“呃……唔……”

她喊不出疼,轻微的闷哼呻吟全部藏进枕头里,任由池骁在她的穴里抽送凿捣,肚子被撞得酸胀难忍,私处承受的契合久违又火热。

在阴茎某一次深入顶到她的宫口时,她抽搐地喷水,灵魂来回震荡,脑海中突然冒过两个字。

离婚。

她跟池骁明明已经离婚了啊。

音辞:不……这样不合适

池骁:没有离婚,你没证据(无赖)

涂着药操她(h)2270字

涂着药操她(h)

一场车祸不仅导致邓音辞的感官迟钝,她的记忆也变得飘忽。

危机四伏的日子已经过去很久了,她这人凡事都喜欢做计划,虽然偷账本的行动极其冒险,但她依然记得抽空给这段纠葛画上句号。

那晚,她匆忙在保险库里留了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

扔在地上的文件像是跌进尘埃里,池骁肯定会看到。

造化弄人的是,她为了得到他的宽恕,曾经献出身体跟他做了那么多不平等交易。

可到最后一刻,她的心态竟然特别平静,签字的时候甚至都不在乎这份协议是第几版更新的条款。

凡事像过往云烟一般不值得记挂,当时,邓音辞内心只剩下喜悦和虚无。

如果不是忌惮着池骁来追杀她,她大概早就在车祸那晚长眠不醒了。

……

现在,男人的性器埋在她的体内肆意作乱,好像所有的隔阂都可以被性爱抹平,邓音辞忽然记起这么件事。

她不相信他没有看到文件,她都签完协议还他自由身了,他现在想娶谁就娶谁,可又这样跟她纠缠,他到底图干什么?

邓音辞稍稍分神,穴肉忍不住地缩紧,在池骁下一次插进来的时候,酸胀的填满让她吃不消。

即便穴道被用精油瓶扩张过,男人的尺寸对她而言还是太过粗大。

她赌着气不愿意呻吟,然而被他戏弄过几次的身子无比敏感,她绞着穴想要把他挤出去,效果却适得其反,穴壁被龟头捣出了水,湿润紧窄的空间越发泥泞……

两人太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