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撩拨她,恶劣地想看看她能忍到什么时候才会发骚流水;
她不肯向他服输,紧绷着臀肉夹挤他。
池骁的手臂被女人夹着,他察觉出她的敏感,不怀好意地俯身问她。
“在医院的时候,有没有幻想过我这样摸你的穴?”
“连内裤都不让我脱,单单揉奶子的话,应该满足不了你吧。”
说话的同时,他轻点她的阴蒂,手指并在一起打转碾过阴穴,肉鼓鼓的蚌缝很明显抖了一下。
“你、有、病……!”
邓音辞崩溃地抽搐,咬牙骂他。
谁会幻想护工对自己做这种不要脸事情?他变态至极,故意把她美好的想象彻底破坏掉,每多说一句下流话就像在亲口告诉她,那个温柔耐心的护工根本不存在,从始至终都是他池骁!
“看起来,你跟我睡了几次,对我的印象还不够深刻。”
池骁厚颜无耻道。他用更多的药油将她单薄白皙的身子染出光泽,加深她的记忆。
“既然没幻想过,那现在呢?”
随着他加速加重的抚摸挑逗,她的喘息音也慢慢变娇,身子无力地软下去。
他很快将她的双腿分开拷在床尾两侧,让她的阴穴完整暴露出来。
看起来,她似乎动情了。
肥软的阴唇充血发红,阴蒂也明显胀大,中间的穴缝紧密闭合着,涂了精油的湿腻样子看起来无比色情,被他一览无遗。
池骁眼神灼热,将她的阴户仔细扫了一遍,等到呼吸将她的阴户煨得泛起暖药香,他才继续侵略。
他就想对她这样无耻,大手抓着她的臀瓣从外面掰了两三次才展开她的软缝。
女人肥嫩的阴户软烂含水,像是雨后的花苞,几层花瓣都贴在一块儿,得剥到最里面一层,鲜粉的媚肉才露出来,水润蠕动着,比花苞更有肉欲。
“好多水。”
他赞叹着撑开她的阴唇,手指刮了刮湿哒哒的媚肉,如期听到她猝不及防地尖叫,嗓音染着情欲奚落她。
“邓音辞,你就是这样跟仇人作对的?被我摸一下穴就湿了。”
邓音辞哆哆嗦嗦地咬紧牙关,感觉到穴口被撑开,温热的淫液就像溪水一样流出来,刺激得她反应很大,抽搐着连续发抖。
他投机取巧,把当护工时的耐心全用到这里对付她,先是把她拷起来玩弄她的穴,等她几乎快要耗尽力气,他都迟迟没有发泄。
她又累又热,简直恨死了他,却在被他勾起下巴强迫接吻时,没什么力气地侧着身子跌进他的怀抱,推搡的力气更不可能撼动他。
他亲了亲她咬出血的唇瓣,不喜欢这淡淡的铁锈味,一只手向下探到她的腿心,指尖戳入绵软湿热的穴道滑动翻滚,绞得水液到处都是,分不清是她的淫水还是精油液。
末了,他将手指从她绞紧的下体抽出,愉悦地品尝她的味道,再通过强吻的方式渡给她。
全然没有药草的苦涩,只有腥甜的芳香。
“想要吗?”
他盯着她动情发红的脸蛋,不肯放过她的任何一丝表情,粗喘着问。
邓音辞的眼神完全陷入迷离,被他用药油按摩了全身,最软的穴口又经历了漫长的折磨,她整个人都像是蒸透了的蔷薇,体内的酥痒燥热不断攻击着她的意志。
池骁做了她最痛恨的事,可这男人实在太出类拔萃,一张俊邪匪气的脸,精壮颀长的身躯,手臂还横在她的双腿间,若有若无地撩拨着。
微粝的摩擦像是春药,让她浑身烫得厉害,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用穴口去蹭他的手臂来止痒。
“想要吗?”
他再问了她一遍,主动揉了揉她的穴,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