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连呼吸都小心翼翼,没有一丝光亮,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看不到外面的动静,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了可能窒息而死的压抑与恐怖。
“生则同衾,死则同穴。在棺材里做爱,难道没有一种冥婚的浪漫与刺激吗?”云清梦振振有词。
裴南照:“……”
我常常因为自己不够变态,而感到与你们格格不入.jpg
云清梦跨坐在裴南照腰上,手掌按在裴南照微微起伏的腹肌上,裙摆如花瓣铺展,屁股抬起,对准那激动不已的鸡巴,慢吞吞坐下去。
一瞬间的紧涩感,绞得两人头皮发麻。云清梦舔了舔唇,不紧不慢地扭着屁股,用自己的小穴去强奸裴南照的鸡巴,越是疼痛越是兴奋。
裴南照闷闷地急喘,被动地感受着这极致的欢愉。硬挺的鸡巴被紧涩的肠道箍得生疼,但是那种被紧紧包裹挤压的舒爽,却也是前所未有的。弯弯曲曲的肠道缠绕着鸡巴往里送,仿佛一张勾人的小嘴,又舔又咬,在疼痛中又升起无与伦比的快意。
“你……你都不嫌疼吗?”裴南照被压在棺材里,呼吸急促,汗水涔涔,断断续续道。
“我喜欢疼痛。”云清梦愉悦地勾起嘴角,缓缓吞下了整根鸡巴,扭腰送胯,自行吞吐起来,仿佛把裴南照当成一个会说话的性爱娃娃,完全不给对方掌握节奏的机会,“疼痛让我觉得自己还活着。”
“可是我不喜欢。”裴南照徒劳地抱怨,感觉自己热得快融化了。四四方方的棺材密不透风,情欲的燥热都被封锁在这小空间里,激得他后背都是汗,下身又痛又爽,明明他是插入的那一方,但是这骑乘的体位,无法反抗的姿势,却又分明地告诉他,他才是被霸王硬上弓的那一个。
云清梦轻笑,柔若无骨的手指在裴南照胸腹间流连,抚摸揉弄,把身下的男人玩得意乱情迷,喘息中渐渐夹杂了不自知的呻吟,支离破碎,诱人至极。
隐忍的低吟或断或续,黑暗之中,云清梦能清楚地看到裴南照失神的眼睛。他喜欢对方这样茫然入迷的样子,被拉入沸腾的欲火里,缠缠绵绵,迎来送往,在无休止地吞吐插弄里,逐渐不分彼此,难舍难分。
只听到混乱的喘吟和啪啪的肉体拍打声,随着云清梦渐入佳境,后穴分泌出丝丝缕缕的肠液,动情的声响更加委婉连绵,水声不绝于耳,菇滋菇滋地萦绕在他们脑海里。
“你看,你的身体很喜欢我。”云清梦眯着眼睛,加快了速度,有意夹着龟头去摩擦敏感点,本能缩紧的肠道绞着鸡巴颤动着,每一次都会两人带来剧烈的快感,这是裴南照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纯粹而巨大的快意,如同滚滚浪涛铺天盖地地打过来,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
棺材里的氧气越来越稀薄,木头和泥土的气息越来越明显,混合着幽淡的花香,裴南照不自觉地张开嘴,呼吸一次比一次急乱。
他几乎要窒息了,喉结不断颤动着,潮红的脸颊汗珠滚滚,湿润的眼睛失去了焦距:“清梦……我……啊……”
他们在棺材里抵死缠绵,共同攀上了欲望的巅峰。裴南照在窒息的痛苦里痉挛着,射出一股接一股的精液,胸脯涨动着喷出奶水,白花花的液体像喷泉似的四处溅落,淫靡极了。
云清梦满足地张开嘴接了两口奶水,品尝着甘甜的滋味,愉悦地亲了上去。
悦耳的笑声里,他含含糊糊地勾着裴南照无助的舌头,戏弄道:“尝尝你的奶水,是不是更甜了?不许昏过去,不然我奸尸给你看……”
【作家想说的话:】
其实我是觉得转世之后根本不是原来那个人了,性格记忆三观各方面都不太一样。但是吧,小少爷才不管这些,他有亿点病娇。
谁点的奸尸来着?我只能写成这样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