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南照浑浑噩噩中,似乎听到有人这么喃喃,他只觉得满心无奈,本想逃离的脚步又被这可怜巴巴的哀求牵绊住了,明知不该被假象欺骗,却还是叹了口气,僵在了原地,等那个美丽又阴冷的毒蛇缠上来。
清清凉凉的温度,熟悉到刻骨铭心。
这一觉睡得很长,很安宁。裴南照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封闭的小空间。四周黑沉沉的,密不透风,似乎是柜子或者棺材。
他心里一紧,本能地寻找出口。
“嘘,别乱动。”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幽幽响起,裴南照悚然而惊,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下一秒,他就意识到对方的身份,紧绷的肌肉不自觉地松了一松。
“又是你。”
一个“又”字,流露出了他的心酸。无论他喜欢还是不喜欢,这么多次的亲密接触中,裴南照已经逐渐习惯了对方的神出鬼没和花样百出。
“啧,你对女朋友说话可不是这个语气。”苏幕遮不满地揪起裴南照的乳头,用指甲掐了掐。
“你也不是我的‘女’朋友。”裴南照在“女”字上落了重音。
他不知道苏幕遮是怎么办到的,他身上所有的伤口都已经消失不见,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似的。大概从蛋糕店那里,一切就都是幻境。但是裴南照对这些玄学法术一窍不通,听都没听说过,所以只能这样含糊地猜测。
“好偏心啊,明明之前见你妈妈的时候,还承诺要一辈子对我好的。”苏幕遮幻化成云清梦的样子,甜甜地撒娇道,“答应人家的事,怎么可以做不到呢?”
纤秀的手指抚上裴南照丰润的胸膛,戏谑地揉搓挤压着,裴南照赤身裸体地平躺在木板上,努力保持冷静,但被玩弄过许多次的身体却不争气地产生了反应,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胸口蔓延到四肢百骸,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躁动起来,情不自禁地想要更多。
′恶四期期铃溜八铃恶衣′
云清梦的香气近在咫尺,轻柔得像早春含露的花苞。明知道是假的,裴南照还是本能地在黑暗中勾勒出“她”温柔的轮廓,简直就像中毒了一样。
“你……放过我吧,我根本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裴南照呼吸微乱,试图跟他讲道理。
“那有什么关系呢?反正都是你。”云清梦无所谓。
裴南照苦口婆心:“那怎么能一样呢?就算我是那个人的转世,轮回转世之后,已经完全不是一个人了……”
“我才不在乎。”云清梦把玩着瑟瑟发抖的乳头,掐得它们红通通的,很快挺立涨大起来。“别说你这辈子还是个人,哪怕是只猫是只狗,我也要。”
“?”
当裴南照脑子里冒出问号的时候,不是觉得自己有问题,而是觉得对方有问题。他甚至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真的转世成了什么猫猫狗狗,对方要怎么对待可怜无辜的小动物。想想就不寒而栗因为以这家伙的变态程度,他说不定真的干得出来。
裴南照木了:“……所以,这是棺材?我为什么动不了?”
“简单的小把戏而已。你不觉得很浪漫吗?”云清梦用食指弹动一下敏感的阴茎,拨下龟头的包皮,五指收拢撸动,三两下就把兴奋的鸡巴挑逗得青筋直跳流水不止,比在裴南照自己手里敏感几十倍。
裴南照无意识地抠住了棺材的一角,在绝对的黑暗中,触觉被无限放大,连心跳声都变的急促而躁动,如鼓点一般纷杂雀跃。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的身体已经完全不由自己所掌控,而是随着对方的意愿被欲望吞噬,浑身酸软无力,连反抗都忘记了。
这算什么?肌肉松弛剂,春药,条件反射,还是斯德哥尔摩?
“……浪漫在哪里?”裴南照麻木地问,棺材里有限的空间导致他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