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得连不成句,“你别……别生我的气,我以后……不会再做这种……变态的事……”
他哭着,主动钻进迟冽的怀里,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不停用脸蹭着他的肚子。
“……哥哥,你抱抱我呀!”
窗外,江面上的观光游轮似乎更近了,风里夹了些引擎的轰鸣声,拨动江水哗哗作响。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来沪市读大学吗?”
迟冽凝望着窗外,目光却没有焦点。
“我高考比每一次模考成绩都高,报申市医科大学的临床医学分数稳够,一直以来我的目标也是申医大,学校好,离家近,动车半小时就能回去,你要是想我了,我随时就能买票回去找你。可是你不在家了,我也不知道你在哪儿,只知道你回了谢家,既然谢家在沪市,那我就报沪市的大学,想着万一哪天就能遇到你呢?谁知道这一想,就想了六年。”
“哥哥……”
“我总有种直觉,觉得你就在我不远的地方,我天天都在幻想我们可能偶遇的场景,可你就是不出现,我以为是我想你想得精神出问题了,原来那只是你找来拍我的人……叶海桐,这对我不公平。”
自知做了错事的人呜咽着哭出了声,叶海桐的眼睛哭得发痛,可涌出的泪却再难自抑,仿佛一种濒临失控的自我防御在提醒他,你搞不定自己的情绪了,快去寻求帮助。
“我反悔了,叶海桐。”
曾勉强修好的堡垒轰然倒塌,扬起的荒土飞沙,被一双大手紧紧压下。
迟冽抓起怀里的人,死死摁在床上,笑得有些邪性。“去他妈的理智温和,叶海桐,你最好祈祷我今天别把你干死在床上!”
迟冽粗暴地吻了下来。
牙齿狠狠咬上唇珠,叶海桐吃痛叫出声,却被趁虚而入,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强势地搅动出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