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村人换的。”先生说着,示意已站将起来的易寔重新坐下,边召屋顶上坐着的阿溟下来,差他去河畔把鸡杀了。
午间才觉得先生人好的阿溟:“……”
屈己接过老母鸡后,又等先生拿了杀鸡刀给他,独自望河畔去。
临走之际景深还令他带上福宝,要他“杀鸡儆猫”给它看,这等丧心病狂之事阿溟自是做不出来,更何况福宝只是只弱小可怜的小猫。
经了这茬,先生才和易寔进屋说话,屋外又只剩深、意二人。
天时地利人和,景深便又接着方才那事拈酸:“姑娘家摘莲蓬,他也去了?”
“易寔没去,只回来路上帮我拿了些。”
他提着木偶在一大堆莲蓬上比划问:“这就是你说的拿了些?”分明她手上只剩下一朵。
阴阳怪气。
夏意盯着他看了会儿,而后气哄哄趴下,脸藏在花盆和莲蓬后头,瓮声瓮气道:“景深是笨牛!”
“你说谁笨牛?”他炸了毛。
“笨牛。”她又凶巴巴对吼声。
景深被凶得瞬间蔫巴,耷着脑,张张巴巴会儿才说:“我不是成心和你怄气的,我只是……”
只是有些拈酸。
可这话不能就这样说出来啊。
恼煞,他捏了捏耳垂,呆磕磕说:“我是笨牛。”
不听她应声,他又说两遍他是笨牛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