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贴在自己脸上,从未有过的恐慌席卷了他,“不...会有的...”
似是在安慰自己一般,他不停地说着:“会有的,一定会有的...”
越婈使劲抽回了自己的手:“出去。”
“杳杳...”
君宸州还想去碰她,越婈却突然疯了一般拿起床头的瓷瓶就狠狠朝他砸过去。
瓷瓶砸在了他的脑袋上,顿时鲜血直流。
“滚!你给我滚出去!”
越婈赤着脚下了榻,胡乱地拿着东西就往他身上砸,她眼尾猩红得厉害,情绪是从未有过的崩溃。
厢房中被她砸得一片狼藉,殿门“砰”的一声被她死死关上,她靠着门板无助地滑落在地,任由无边的苦涩将她淹没。
门外男人忏悔的声音并未停息,越婈却充耳不闻。
她只知道自己再也不想留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