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
他会给她更高的位置。
越婈似是有些震惊,眸子微微睁大,随即又欲言又止地望向他:“可这样,旁人会不会有微词?”
“他们不敢。”
君宸州漆黑的眸子直直看着面前女子娇艳的容颜,他抬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为臣子者,只能顺从,朕从前就是太宽容他们了。”
这话是说给越婈听,也是说给他自己听。
自从恢复了记忆,君宸州每日每夜都在懊悔,若是他早些给越婈足够的宠爱和安全感,两人也不会走到那一步。
还好,老天给了他重来一次的机会,他们之间还来得及。
越婈轻轻笑了,她依偎进男人怀中,浓密的睫毛轻颤:“那臣妾都是贵妃了,皇上可否给臣妾一个恩典。”
“你说。”
越婈眨了眨眼:“臣妾想给蒹葭阁换一片匾额,如今的匾额是前朝皇帝给他的宠妃题的,臣妾也想要皇上的墨宝。”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蒹葭阁是前朝皇帝为宠妃修建的,越婈瘪瘪嘴,继续道:“而且那字太娟秀了,臣妾不喜欢,臣妾喜欢豪放一些的字,方能彰显皇家气势。”
君宸州弯了弯嘴角:“就这吗?”
越婈点头,抱住他的胳膊撒娇:“臣妾知道宫中有规矩,圣上墨宝不轻赐,但臣妾就想要这个。”
“好。”君宸州一口答应下来,当即就走到书案边,提笔写了起来。
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狂放不羁,潇洒畅达。
越婈眼神更加幽深了,她紧紧盯着那三个字,心中的疑团逐渐消散了。
她方才说想要豪放一些的字,君宸州擅长多种字体,但他似乎想都没想,便用了与前世一样的字体给她题字,可这并不是他擅长的字体中,最显豪迈的。
前世她被禁足前一段时日,因为生病导致癸水来时疼痛难耐,休养了许久。
那时君宸州就下令将蒹葭阁的匾额换成他亲笔的题字。
他说帝王福泽深厚,龙气可以庇佑她安康。
越婈乍然笑了笑,轻启朱唇:“皇上的字,真好看。”
被她称赞,君宸州眼角眉梢的笑意都要压制不住了。
他将人扯到身前拥住:“明日朕就叫内务府照着这幅字将匾额做出来。”
“臣妾多谢皇上。”
“嘴上的谢谢,朕可不接受。”君宸州话落,尾音暧昧地勾起,“杳杳...”
越婈推了推他,被他的眼神一看,脸颊不由得微微泛红,她撇开视线:“皇上还伤着呢...”
“不碍事。”
说着他便打横抱起女子往榻边走去。
帷幔垂下,越婈躺在柔软的被褥上,乖顺地任由男人亲着。
两人之前吵架,许久都未亲热,仿佛有一团火焰在君宸州体内燃烧。
他眼中欲色渐浓,声音变得喑哑,手上的动作也没轻没重的,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越婈身上最后一层衣衫被褪下,君宸州眼眸陡然一暗,他勾起女子腰间的玛瑙珠串,上边还挂着小小的铃铛。
“这是...”他极力克制着自己,若是从前,看到这东西出现在床榻之上,他早就有千百种法子折腾她。
可是如今他懂得了克制,也知道了要尊重她的意愿。
越婈一双藕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畔吐气如兰:“皇上救了臣妾,臣妾的命就是皇上的了...”
“今夜,都随皇上处置...”
君宸州眼中都快要冒出火来了,越婈觉得他的呼吸越来越热,可是下一瞬,男人就扯掉链子丢了出去。
在她惊讶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