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要紧事差他办去了,恐怕得去个几日。”时修自顾自往正屋走,到门口方回头招呼南台,“姜三爷站在那里做什么,难道还要我请你么?”

南台只得跟着进去,还未坐下,先把怀里的刀掏出来放在桌上,“这是今日在姜家二门外头刨出来的,我拿去衙门里和大哥身上的伤比对过,严丝合缝,正是凶器。”

“姜家?”时修对他这称呼感到点诧异,想来是因为先前他有嫌疑的事,那卢氏对他翻了脸,他也对姜家感到失望了。

他来了精神,笑了笑,拿起刀来看,“你坐。”看了一会,若有所思地笑起来,“血迹都没搽,好像是怕我不知道这就是凶器。是谁刨出来的?”

“是家里的一个花匠。”

“这么久没找到,轻易就给个花匠刨出来了?”时修搁下刀,啧了声,“这才叫自作聪明,自投罗网。”

南台看他的神情,揣测道:“你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