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的官服,这一套常服要简单上不少,外衣里头便是亵衣,布料轻薄,勾勒出下头结实的胸腹。柯景寅只觉得今日的督主多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味道,大概是直白又急切的野性色诱,浑身都散发着捕猎的气息,既让人害怕,又忍不住着迷沦陷。更是无法忽略衣裳下摆遮住的地方,那只大手熟门熟路的挑逗与揉弄,掀起丝丝绵绵的热意与快感。却又得不到最关键的满足,最后全都成了痒,与抓心挠肺的渴望。于是控制不住地避开衣物阻挡,将脸贴上对方松散的领口,去感受那人的体温,与结实的肌肉。但他忘了这个举动也可以解读为某种无声的催促。厉钦大腿肌肉瞬间就绷紧得如同铁石,额头上青筋暴起,再也压抑不住这股欲望的冲击,在自己裤头处扯了两下,便用力挺身,往柯景寅的腿间撞去。

“啊……啊唔”两人贴得严丝合缝,腰间处又堆着破碎的布絮,如若此刻有第三个人在场,也该是什么都看不见的,只能从那声猝不及防的尖叫,以及厉钦血红的双眼,推测出几分旖旎桃色。柯景寅承受不住地仰起脖子,双手紧紧攥着自家督主肩上的外衣,足弓绷直,在空中无助地乱蹬,浑身都在颤抖。

“师兄,太深了嗯……好涨……”虽然那处早已被调教得足够柔软温顺,但真枪实弹的交合,却还是头一次。厉钦的性器比平日所用玉势还要粗上一圈,又烫得吓人,微微翘起的头部碾着肉壁,强势地往里头探,每次觉得已经到底了,下一刻又会被侵犯到更深更隐秘的地方。那是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强烈又怪异,就像猎物的腹部被獠牙破开,献出从不示人的内脏。却又不痛,是舒服的,是一种叫人头皮发麻的羞耻快感。

厉钦空出一只手,捞起柯景寅无力的腿盘在自己腰上,另一只手穿过那人腋下,半撑半抱的,将人更加牢固地困在自己与树干之间,而后粗喘两口,没有任何预兆地,突然开始了又快又重的顶跨。“唔啊啊啊”隐藏在枝叶中间小憩的鸟儿被惊飞,翅膀扑动的气流带落几片树叶,却未能吸引树下两人半点目光,反而为这场幕天席地发情事带来更多刺激。最开始只有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但很快,就混进了更多其他的响动,水声粘腻越来越清晰,两道不同的喘气声交错起伏,其中一道断断续续的,不多时便夹带了软软的哭腔。

“师兄、督主……呜……”猎物祈求向加害者求饶,嘴里胡乱地喊着,穴道却激动地咬紧那柄凶器,分泌出更多情动的液体。双乳被吸得发红肿大,本能的挣扎全都被无情地镇压。年轻的暗卫空有一身功夫,此刻却只能软着手脚,被人轻松架在腰上,感受身体里的性器磨过所有的敏感点,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撞上穴心,勾出强烈到可怕的快感。渐渐的,就连叫都叫不出来了。男人又加快了速度,退开的时候几乎都是整根抽出,又狠狠没入,撞得咕啾咕啾的水声更加响亮。

从两人交合处滴下了盛不住的清液,晕湿一小块沙土,格外淫秽。柯景寅的神智都被撞出躯体,除了叫与喘,说不出任何的话来。眼睛也失了神,目光无处聚焦,愣愣飘在空中,看着热汗顺着厉钦的鼻梁掉落,然后啪嗒一声,掉落在自己脸上。远处的天缀了几朵悠悠流动的云,偶有清爽的风打着旋儿路过,牵着几缕发丝去抚弄赤裸的肌肤。明明此处没有外人,却仍然有无数双眼睛在目睹这对情人的野合,是树,是花,是雀,是蝶。欲望本是一汪清水,而紧张与羞耻是颜料,落下几滴,顷刻就晕开融合,化作漂亮的色彩。

厉钦有意延迟了这一场交合的时间,足足等到柯景寅射了两次,将自己腰间衣物沾得粘腻一片之后,才收了攻势,快而小幅度地抵着最深处穴心磨上数十下之后,猛地一挺身,开始射精。与此同时,倾身吻上怀中人的嘴。攒了十几年的精水又烫又猛,一股股冲上已经软烂、熟透了的穴心,叫人更加崩溃。柯景寅可怜的哭叫被堵在嘴中,只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