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念。见佘九涟没反应,封谦又自以为不知不觉地凑上去再舔一次,这回舔了个饱,完事后直接爽得头晕目眩,瘫进了佘九涟怀里。

“我跟你说,就算我跟男的做过,那不代表我是同性恋,听清楚没有,我都是被逼的,根本就不是自愿发生的关系。”

检查室低温,封谦衣服几乎脱光,刚才做得激烈出了一身汗,现在停了很快冷下来,只有佘九涟身上还有热量,他遵循本能往热源钻。

封谦喜欢趴在人的肩膀上,很省力的姿势,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说这些,但醉酒的人嘴上没把是常态。

“你们喜欢搞男人到底什么心理?那卫舒望精神病我不提了,他脑子坏成那样遇到算我倒霉,傻逼谷臻又图什么,他妈的他有那么多钱,非逮着我强奸……哎,你知不知道谷臻?”

封谦阴茎还硬着,他手伸下去松松握住,一边撸管一边朋友闲聊般跟佘九涟说话,彻底忘记了两分钟前他俩还抱在一起做爱。

“谷臻,一个死娘炮歌手,强奸我好几次,都怪佘九涟家的怪酒,不过他前段时间被捅进医院了,活该,怎么没给他捅死。”

封谦幸灾乐祸地笑两声,然后埋下头不说话了,喘息声逐渐加重,他难耐地挺腰,肉茎在掌心摩擦。

“还有吗?”

问话突然从耳边响起,封谦眯着眼点了点头:“当然有,现在社会什么不多,就搞男人的变态和神经病多,真该把他们都抓起来枪毙哎,哎你别堵我,你他妈的”

后脑勺磕到瓷砖,封谦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压回地上撑开腿根,好不容易快闭合的小洞再遭入侵,流水的马眼又被堵住,这份已经重复多次的痛苦险些让封谦也变成神经病。

“继续。”

冷漠的命令下达,封谦摸不清他想听什么,扭着腰打算先摆脱束缚,不料阴茎被人紧紧抓着,肉洞里的鸡巴也越进越深。

“还有谁?”

马眼突然被用力掐了把,茎身瞬间变软几分,封谦痛叫一声,眼泪立马流了出来:“疼疼疼!你别掐我!还有、还有封文星那个畜牲,他趁我过生日把我关车里强奸……妈的我让你松手!啊!啊啊”

叫声拉长,肏穴力度不断加重,封谦以为他还不满意,赶紧又坦白:“佘九涟!就剩他一个,没了,没其他人再强奸过我,你也别弄我,嗯……顶到了、我想尿……操……你妈……你别顶那!”

屋里只剩下他一个人的叫骂,另一人始终沉默不语,封谦嘶哑地咒骂男人,一会儿哭一会儿求饶,叫得断断续续,听着怪可怜。

射精的渴望达到顶峰,却始终被人控制着,持续不断地撞击前列腺又给他逼出尿意,封谦快被欺负坏了,他胡乱叫名字,佘九涟封文星轮流往外蹦,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偶尔会温柔点,偶尔又粗鲁得不可思议。

期间他听到敲门声,有人在门外说话,但他太晕了,再加上肉体碰撞的动静太吵,封谦什么都听不清,只知道他被人从地上抱起来,头顶灯光乍亮,刺得他睁不开眼。

供电系统终于恢复,他被抱着走了几步,穴里的鸡巴一顶一顶,封谦止不住发抖。

“不用进来了,让医生去0327等着,我等会儿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