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even的问题让他记起半小时前做的那场梦,其实并不算多么露骨的内容。他只是梦到了半个月前的一天夜里,因忙于准备竞赛课题资料回寝晚了些,刚进门就被蹲在门口的封谦拉住,封谦似乎等了他很久,湿漉漉的眼睛自下而上望着他,又是欲求不满的色鬼样。
佘九涟知道这代表什么,他不再看封谦,抽回手低声允下:“洗澡之后。”
封谦扑上来抱着不放,死皮赖脸:“不行!我急。”
他拉着佘九涟往床位那边走,到了地方再次蹲下,双手合起包住常咬的左手,哈气的同时哀声抱怨:“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别等会儿冻我牙了,赶紧暖和点。”
体质原因,佘九涟一年到头手脚都是偏凉的,夏天还好一点,冬天越冷手越冰,偏偏封谦畏寒,经不起一点冻。
他不由分说拉开棉袄把佘九涟的手裹进温暖的怀里,抬头讨好地笑了下,跟他打商量:“这样,我给你捂一会儿,你等会儿多让我咬两口,行不行?”
佘九涟记得自己没答应。
梦的最后封谦骂他是小气鬼,说他今天尝起来味道不好,是不是在手指上涂毒药了?
他说没有,封谦不信,缠着他闹脾气,闹着闹着带他滚上了床。封谦离他很近,比今早的距离还要近,压着他后颈,眼周湿润泛红,非说要换个地方继续咬。
要换哪里呢?
梦中的触感比现实中要温柔许多,以至于佘九涟睁眼后一时半会没分清现实和梦境,他摸上唇角,却只有刺痛。
是假的。
但身体给出的反应不作假。
佘九涟自小在情绪感知方面就较为敏锐,寻常低劣的掩饰在他面前形同虚设,Steven以为自己装得很好,实则那像是见了鬼的表情早被佘九涟看透。
第一个失眠的夜晚可能只是开端,那些由条条框框和规矩底线组成,束缚佘九涟长大的坚硬壁垒,正在被一个讨嫌的家伙逐步瓦解。
只是瓦解的角度比较偏僻清奇,壁垒正中的佘九涟只听到了声音,还没彻底发现那只横冲直撞四处刨洞的狡猾兔子已经快要把壁垒打穿了。
【作家想說的話:】
没头脑和不高兴。
佘九涟:一个很讨嫌的人。笨芠由??群????1溜9柶??整理
封谦:哦,知道了玩去吧,我看自己挺好的,你算老几,谁在乎你觉得我怎么样,能咬就行,看我不爽你可以把我弄爽。
有无get到只能对老婆boki这点。
第44章 | 想骗我亲你
完全肏开的肉洞瑟缩两下没合上,红嫩穴肉无意识挛缩挤压流出点肠液,封谦并不拢腿,大敞着靠墙瘫坐,脑中来回过了三四遍佘九涟的话才弄明白什么意思。
黑暗中谁也看不清谁,封谦撑起酸软的腰,循着香味往前方爬,摸索着碰到佘九涟,直起身章鱼似的扒上去,再顺着佘九涟的手腕一路摸到肩膀,喉结,下巴,嘴唇。
指尖沾了点微凉的液体,甜味愈发勾人,封谦迫不及待含住手指,暂缓体内磨人躁动后才懒洋洋地抽出湿润的指尖随意往佘九涟身上擦了擦。
“死基佬。”
封谦没劲了,跪回地上,半边身子靠在佘九涟腿边,醉醺醺的,仰头对着他,鼻尖快碰到下巴,认真地说:“我是喝醉了,不是喝傻了,你往哪割呢,就剩个嘴能割了是吧。”
他痴痴笑了两声,为自己的聪明洋洋得意:“想骗我亲你,傻逼,做你的大头梦去吧,我才不亲男的。”
佘九涟稍微低下头,未干的血珠顺着嘴角流下,封谦灵敏地嗅到,伸出舌尖飞快地舔过他的下巴。
像只偷腥的猫儿,成功尝到一点甜头就继续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