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谦压抑着闷哼,高强度性爱让他眼前阵阵发黑,不能再继续了,这根本不是做爱,是索命。泍汶甴?Q群⒐⒌??一??久駟〇扒證鲤
“不行,停,停……让我歇会儿……”
他大口喘息,被卫舒望翻了个面,未处理的丑陋伤口与卫舒望的脸有种诡异反差感,卫舒望嘴唇泛白,说话却极狠,“你总说不行,我事事迁就你,不是你教我自私点么,我要自私,我不放过你。”
“你脑残啊……啊……啊啊!”
大开大合地顶弄让封谦在颠簸中只能发出无意义叫喊,身上全是粘腻的汗,他控制不住失声痛哭,丢下尊严求卫舒望别做了。
卫舒望不停,精神分裂般时而喊他“阿谦”,求封谦跟他走,时而说些封谦听不懂的话,什么“来不及了”,“没时间了”。
“没时间你还操我?”
如果不是手被绑了,封谦一定几巴掌扇醒卫舒望,他难受地想逃,放软姿态商量:“以后……以后做……以后再继续行不行?”
“没有以后了。”卫舒望把住他的腰,强行抬起,臀部被撞到红肿不堪,穴口泥泞,前列腺点接受着不间断的刺激,封谦呜咽不止,哪怕知道这时候哭只会让卫舒望更为疯狂,他忍不住。
哭声如同某种小动物的哀鸣舔舐卫舒望的耳朵,可怜无助,又勾人凌虐。
“没有以后了,阿谦。”
明明是施暴者,卫舒望的神情却比封谦更痛苦,他闭上眼,顷刻间落下一串掺着血的苦涩泪液,像在对封谦说,又像在警告自己。
“最后一次,结束了。”
【作家想說的話:】
本来想要不要写操尿,但是又觉得不能什么好事都让卫舒望一个人占了,这个play还是留给其他人吧。
祝老婆们中秋国庆快乐。
第19章 | 监控死角
卫舒望口中的“最后一次”似乎和封谦理解的不同,封谦以为他说的是床上最后一次,于是在卫舒望射完抽出来随意擦了擦又掐着他的腰准备再送进去时,他急了。
“你不是说结束了吗?”封谦下半身近乎没知觉,屁股像被开了个洞,前端早就无法正常勃起,他惴惴不安,“还要做多久?”
“不知道,或许我们就这样死在床上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卫舒望平静地说着惊骇话语,额角鲜血差不多凝固,他顺着封谦的目光抓住软在肚皮上的阴茎,握在手心玩弄。
“硬不起来?”卫舒望装的好像他真不知道封谦被他玩射过多少次一样,拇指一遍遍刺激顶端马眼,又去挑逗睾丸,“阿谦,你之前说我就像你的亲弟弟,今晚过后,我是不是要变成你的仇人了?”
“你别发神经,少问弱智问题,要操就操,能不能别折磨我?”封谦心如死灰,他总觉得卫舒望会给他操脱肛,到时候去医院治疗,脸岂不是要丢光?
思及于此,封谦眼皮难过地耷拉下来,在察觉卫舒望低头朝他靠近时也没多大反应,如果双手能恢复自由他可能还会考虑给卫舒望几个拳头吃。
卫舒望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吻到了他。
跟一个满脸是血的神经病接吻让封谦毛骨悚然,他不想看,完全合上眼,配合地张嘴,只求卫舒望快点亲爽滚远一点。
舌尖交缠,氧气逐渐稀薄,封谦在恍惚中考虑要不要去打个舌钉,以后谁再敢强吻他,他就把钉子解下来扎烂他们的嘴。
粗大硬物再度挺进身体,里面已经习惯了这个形状,在进入的瞬间便缠绵地包裹住它,紧密吸吮,哪怕这并非封谦本意。
卫舒望越做越狠,精神状况也愈发离奇,说话时而柔情似水时而凶神恶煞,封谦听得烦,只好主动去吻他,换来片刻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