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在角落里冒着寥寥的烟,房间里光线略有些黯淡,张衍的半边侧脸隐没于暗处,神色并不分明:“齐师兄旧伤复发,此刻就在我昭幽天池。”

周崇举刚要端起自己那杯茶抿上一口,闻得此言,一口茶水呛在喉咙里上不来又下不去,连连咳嗽:“你……你是说……”

张衍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尽管这鱼楼上的密室布满禁制,一点风声也不会泄露:“齐师兄此刻睡下了,我才有空闲来此细说。”

“……”周崇举仍未从这份震惊中缓过神来,手中的茶盏已经被抖出了大半茶水,“你,你这是对玄水真宫那位做了什么?”他又咀嚼了一番张衍的话,更觉得心惊胆战,“你讨那药竟是为了……我原以为是自己想得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