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白凝神听罢,若有所思地点头:“如你所言,这原是巧合?”

张衍依旧不动如山:“正是。”

齐云天曾答应过他,此事由他一力承担,哪怕事后洞天真人追责,也不会牵系旁人。若齐云天真的将他供了出来,又岂会自己在雨中受罚?只怕掌门也早已问罪昭幽天池。想来正是因为这位大师兄担待了全部,掌门虽心有疑虑却无证据,特来试探自己。他必须咬死了与此事无半点干系,齐云天那厢才有斡旋的余地。

殿中气氛倏尔沉静了下来,只闻得外面的雨声淋漓。张衍听着那雨声,面色不变,拢在袖中的手却不免收紧。

能不能保下齐云天,只在自己这一番说辞上了。

仿佛过去了许久,高台之上才传来一声浅浅叹息:“如此,倒是我误会那个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