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指尖酝酿片刻,终是背过身去,双手撑着冷硬的玉璧颤抖着缓缓跪下,骨肉亭匀的后背向前挺直,敞露出已经湿得滴水的后穴。光洁的碑面隐隐映出他潮红的脸色与纵欲的眉眼,直教人难堪不齿。

“等,啊……”身后毫无防备地被贯穿,火热的阳物一直抵到了深处,又因着这个姿势在内壁摩擦出更要命的畅美。齐云天认命地贴着玉璧,低下头去,发出难忍的抽息,只觉张衍每一次抽送都带出了湿热的浊液,流过大腿一路滴在地上,尽是糜乱。

张衍捉着他的两只手腕按在玉璧上,一下接一下俱是碾着齐云天敏感的那一点肏入,将身下那具身体霸占得愈发彻底。

“大师兄,”他紧贴着齐云天的脊背,抽送的同时不断吻着那流下汗水的后颈,品尝那不堪伐挞的脆弱情态,“可要我停下么?”

齐云天听出了他的取笑,无奈浑身已被情潮淹没得失去所有力气,浑身上下都尽在张衍的掌控之中。唯有张衍……这偌大的世间,唯有一个张衍能教他这般折腰雌伏,能教他放下一切体统廉耻,能教他将身与心尽数交付。

真是再无奈不过,再庆幸不过。事到如今,竟还能得一人相伴……

后穴又一次被粗胀的阳物肏入深处,烧开教人沉沦的酸麻。齐云天强撑着想要保持理智与清醒,却被张衍拖着一直要堕到欲海的深处去。

“久闻渡真殿主素来沉潜刚克,只是刚不可久,张真人若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大可不要勉,唔……”他低笑一声,身后却被猛地一撞,疯狂的快感压来,手指只能痉挛地抠着玉璧上的刻痕换取一丝力气,呻吟间连声音都是哑的。

张衍贴着他的耳边留下湿热的鼻息,慢条斯理的话语间动作不停:“齐真人说笑了。齐真人道体风流有度,胜过温香软玉不知几许,百炼钢亦要作绕指柔,刚柔并济,实在不必担心张某后继无力。”他一面游刃有余地说着,一手来到齐云天的身下,将对方重新挺立滴水的那处把握在掌中,轻轻搔刮。

齐云天被他逼得眼角绯红,只觉得挣扎与抵抗俱是徒劳,欲念生出的快感教他无地自容得乃至于心惊,仅仅几句言辞上的挑弄,便已是败下阵来。

张衍清楚地感到齐云天身后那处将自己的性器吞咬得愈发厉害,抽送间更见紧致,知他当是要先到一步,却不急着出精,只管扣住他的腰身,加快了捣弄。

齐云天身体紧贴着玉璧,被这最后的伐挞迫得已出不了声,偏偏张衍有意不肯轻易放过他,一拖再拖。

不知又过去了多久,又被死死摁着肏干了多少轮,身前的性器再也经受不住,颤抖着泄出一股股浊精。齐云天死死地咬着嘴唇,却还是漏出一声被高潮激得狠了的泣音,身后早已不堪顶弄的内壁被灼热的阳精灌得痉挛。

他无力地落入张衍的怀抱,意识随之猛坠,唯有他们的心跳同震,好似当真能天长地久地绑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