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仍有些忧色,“老师又做噩梦了?”

“如何说‘又’?”齐云天一怔。

张衍看了眼他额间的冷汗:“自四象斩神阵出来后,这些日子,老师无故睡去又惊醒已有许多次了。”

“是么?”齐云天支着额头,眉头微皱。

“弟子斗胆一问,老师究竟梦见了什么?”张衍稍微靠近了一些,低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