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用这个人交给自己的地位与权势,与他正面相对。他不想这样对他,如果可以,他宁愿今夜什么也不曾知道,他可以守着最初的一点朦胧美好继续守着他,他还可以告诉自己,他们之间那么多年,总归也有些许情分。

是的,怀疑的种子很早以前就在生根发芽,可是他总是一次次地严防死守。他告诉自己,只要守住了,一切就能仍旧如初。

可惜齐云天已经不给他这个机会了。

“你不会明白的。”齐云天摇了摇头,“你从来都不明白。”

“我确实不明白。”张衍开口,“那些死的不明不白的人不知几许,他日大师兄若觉得我也拦了你的路,也会想着把我变成其中之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