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真人终是欲言又止,阖上眼,不置一词。
“这么多年,有多少刀锋明里暗里是朝他去的,但他却从未来向我们诉说过哪怕一句。你可知这是为何?”秦掌门梳理着拂尘,良久后忽然开口。
孟真人睁开眼,微微转过头去,掩过此刻神情:“他从小便是这个性子。”
秦掌门笑意浅淡:“诚然,有他一份骄傲的心性在里面,但还有一个同样重要的缘故。”
孟真人似了悟了过来,身形微微一僵。
“是的,他更清楚,其实那些事情,我们皆是知晓,他说也无用。”秦掌门始终是安之若素地谈起那些门中汹涌的暗流,“我们不会助他,也断给不了他一个满意的结果。”
“……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