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目光望向头顶模糊不清的雕梁画栋,那仿佛是祥瑞如意的纹案。

那旧伤连同着那些过往在不见天日中折磨了他太多年,唯有身上这个人可以得见,可以触碰。哪怕这个人要剖开这道伤也无所谓,怎样都是心甘情愿的。

有些认命的念头带起了身体的欲望,齐云天下意识曲起膝盖,不愿暴露此刻的放浪。

这样细微的动作却瞒不过张衍。他低笑一声,一边吻着齐云天的肩头,一边伸手探到了那对方亵裤下渐渐挺立的性器,勾刮过顶端:“大师兄刚才还说得义正言辞,怎地现在反而先性急了?”

齐云天喉头耸动了一下,咬紧一丝甜腻的声音,心知与他辩这些歪理无用,手无处安放,只能将他抱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