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公子咱们走。”她笑道:“回去同工匠们拿几坛好酒,庆祝一番才是正事。”

“嗯。”

嬴政认同地点头:“有了成果,理应嘉奖。”

赵维桢忍俊不禁:“公子真是越来越有王室风范了!”

二人一面絮叨有的没的,一面坐上马车赶回吕府。

只是赵维桢刚刚跨过门槛,还没来得及吩咐下人去搬酒,就听到阵阵嚎哭之声从父亲的院子里传来。

她面上一紧,嘱咐好魏兴照顾嬴政,拎着衣角直奔赵梁的别苑。

进院子后,只见赵梁靠在院外树下,明明人至中年,却手持帛书,大哭出声,像个孩童般失礼。

“阿父!”

赵维桢惊慌失色:“这是怎得了?”

赵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见女儿到来,更是难过。他对着赵维桢伸出手,待到握住女儿掌心,心底才稍微好受一些。

“维桢。”赵梁哽咽道:“平原君,平原君他”

赵维桢的心猛然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