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拒绝。罗卡家族的高傲,不允许我不战而退。”

沙比!

大沙比!

傅谨言的心中只有这一个念头。

什么家族的高傲?

要是为此计划失败可怎么好?

但罗勒·罗卡过于自信了,傅谨言见状也没有再劝下去,只是在心中暗自留了一份心眼儿,至少他决不能将自己折在这里面。

“既然罗勒·罗卡先生心意已决,那我也不好再过多说些什么。”

“那就希望我们彼此都各自小心警醒着一些,别让卢森·罗西的鬼心思得手。”

“不管卢森·罗西怀有怎样的不轨之心,只要我彼此小心谨慎的应对着,想来也应该无碍。”

“我就是这个意思,傅谨言,希望你不要在宴会上不自觉流露出与我关系匪浅。”

“放心,我会注意的。”

挂断电话后,罗勒·罗卡刚才还扬起的唇角瞬间压低了下去,一时间空气都似乎凝固了。

“傅谨言,你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也配对我叫嚣?”

“等本少爷大事做成,定要让你摇尾乞怜!”

其实说到底,罗勒·罗卡还是不够狠心。

他想要的只是绝对的掌控权,绝对的王者地位。

而与其同时,傅谨言也收敛起笑容,浑身气压压得很低。

“罗勒·罗卡,你比之卢森·罗西还要不堪。总有一天,我要将你狠狠踩在脚底下。”

“侮辱我的国家,侮辱我的人格,你可真是‘好极了’,我要是不让你家破人亡,我就不姓傅!”

忘如本,真是忘如本!

“阿言,我收拾妥当了,你来看看,我这番模样,好不好看?”

裴若雪换了一条水蓝色的旗袍,裙摆下方还“飘荡”着几朵素雅的梅花,颇有一种雪地冰川之中傲然升起一只凌冽寒梅的幻视感。

当裴若雪走动起来时,那一朵朵原本含苞待放的梅花,却不止怎么得,缓缓绽放开来。

细细闻去,似乎还能嗅到阵阵梅花的清香。

这衣服的制作工艺,是 用了暗影浮光绣技,使得光线不一的境况下,那旗袍上所呈现出的图案也有着差别。

至于花香……

那则是古法工艺制成的香丸,将其碾碎作为花、蕊,缝合在了梅花的花、蕊处。

这才使得一阵阵似有若无的花香,隐隐传来。

“美,真的好美。”

傅谨言看痴了,此刻的裴若雪就仿佛是与雪地中骤然出现的梅花仙子一般,带着可望而不可即的姿态,降临这时间。

俗话说得好,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也,说得就是这样的一幕了。

裴若雪的额间点缀着与旗袍同色系的梅花花钿,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乖顺的盘置于脑后,将细长而完美的天鹅颈暴露在世人的眼前。

珠宝养人,人衬珠宝。

裴若雪的脖颈上佩戴着一条有浑、圆东珠所组成的项链,那一颗颗上好的东珠,目测直径已然超过二十毫米,可以称得上是一条难求了。

在最顶端,还缀着一颗碧绿碧绿的祖母绿宝石,熠熠生辉着。

裴若雪的耳垂上,则是佩戴着珍珠所组装成的梅花图样的耳坠,这副耳坠难得就难得在它中间的花、蕊,是用极细极细的红翡翠所雕刻的。

能把玉石雕刻得如此出神入化之人,当世不足五人。

裴若雪的这一对耳坠,则是由司马图生亲自操刀所做的。

不过,却是为了苗可卿所做。

裴若雪面对一脸猪哥模样的傅谨言,嫣然一笑,开口解释道:

“阿言,我的这副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