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的剑挡下,魏滕又道:“收起来!”
白予卿的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眼前开始变得模糊,魏滕那张大脸不知道什么时候闯入了视线,甚至还在逐渐靠近,魏滕悄悄按上白予卿持剑的手,执法司仪正在逐渐后退,虽说是他护着殷危娄,殷危娄好几次想要搀扶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却被白予卿倔强地躲开,魏滕伸手按住他持剑的手,也被他一次又一次地推走。
不行,他有点晕。
他不能晕!他晕过去了,这群人对小徒弟下黑手怎么办!万一执法司仪趁他不注意,捅了小徒弟一剑,那该怎么办?!
白予卿的眼睛渐渐失去了焦距,又像一只浑身是刺的刺猬,不容许任何人靠近他身后的小徒弟,谁靠近扎谁。
“师兄,收剑。”
白予卿不动。
魏滕思索片刻,说道:“师兄,殷危娄将被暂时关押,如何处置日后再论。”
白予卿依旧不动。
魏滕……说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