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剖析一下魏滕的心理活动:
这废物配不上师兄!
只有天才,才能配上我师兄!
卧槽师兄刚才干啥了?!
卧槽师兄怎么流血了?!
魏宗主对白老师不是爱情,绝对不是。
但是他是最不希望白老师出事的人。
同时他的动机也不纯粹。
感谢日常追文的大可爱们(* ̄3 ̄)╭
师尊 你本是英才
白予卿现在浑身都疼。
他已经分辨不清哪儿是哪儿了, 右手捂着流血的左肩,手上黏糊糊的一片,过了一会儿又觉得脑袋疼, 左手握着归月,右手刚刚蹭过肩膀,又去扶自己的脑袋, 鲜血蹭到了脑袋上, 连带着额头上也是鲜红一片。
“师尊……”
见到仇人此番模样, 殷危娄觉得自己应该痛快,应该高兴才是。前世的师尊被折磨到不成人样的时候, 他心里不痛快,只觉得愤恨,只觉得心里好像缺了一块。这一次, 他也察觉不出丝毫的喜悦,师尊的身影那么单薄,血液顺着白衣蜿蜒成一道殷红的线。殷危娄胸口发闷,望着师尊的眼睛, 说不出话。
“师尊……”
殷危娄慌了。
白予卿摇摇晃晃的, 脚下不稳,踉跄几下整个人就直挺挺地向前倒去,殷危娄离他只有一步之遥,伸手就扶住白予卿,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师尊……师尊!”
殷危娄双手紧紧抓着白予卿的肩膀。
他上一世见过无数人的血。
他也踏过无数人的尸骸。
殷危娄本不该害怕这些, 他能面无表情地将剑捅进敌人的胸膛,也能抿着嘴唇微笑地踢开濒死求饶的人。白予卿靠在他的肩膀上, 他现在慌了,抱着师尊, 整个人呆在原地不知所措。
该怎么办……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为什么会失控?!
“师尊,师尊……师尊你回我一声,别吓我……”
白予卿疼的微微发抖,头倚在小徒弟的肩膀上,他现在好像不那么疼了,果然疼过劲儿就会好一些,他觉得自己能站稳了,伸手推开殷危娄,转过身,护在小徒弟的前面,举剑对着面色铁青的执法司仪。
血珠缓缓滴落到地上,白予卿手中归月微微颤动,他在担忧主人的情况,一股灵气悄无声息地环绕上白予卿的手腕。执法司仪神色一凛,扬起九节鞭抽在地上,厉声道:“让开,否则连你一起罚!”
白予卿站的笔直,神色淡漠,不挪动半步。
执法司仪又道:“让开!”
“这魔修孽障,必须清除!”
白予卿倔强地站在原地,殷危娄想要上前扶他,被他一把甩开。白予卿上前几步,把方才的话又说了一遍。
“他是我徒弟,我信他!”
白予卿觉得自己应该是疼过劲儿了,虽然还是有点懵,但是他觉得不那么疼了。
就是脑海中不知道谁一直跟哭丧似的唱歌,这调子他在南城听过,当时那男鬼娃唱了好多遍,听的他快吐了,他还听不起唱的是什么。能听清的,还是只有那一句话。
“你本是英才,他该是天骄……”
后来又听清了一句。
“重关难度,叫你身负枷锁镣铐……”
这一道声音越唱越欢,就如同趴在他的耳边,在反反复复唱着催命咒。
执法司仪见他无意让开,挥鞭正欲绕过白予卿先处置被白予卿护在身后的殷危娄,魏滕突然上前对执法司仪呵斥道:“收起来。”
执法司仪心有不甘,再次出鞭,当啷一声兵器相交,他的九节鞭被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