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白予卿艰难开口：“你不是他……”

谢琛更委屈了：“我怎么不是他！”

他拉着白予卿的手，贴到自己脸上，白予卿没力气根本抽不开，谢琛问道：“师尊自己看，是不是和师弟一模一样……”

白予卿抽不开手。

“师尊……”

他快撑不住了。

他总以为阿娄能回来，他总是觉得阿娄没有死。

“师尊！”

谢琛的声音和阿娄像极了，二人的身形也像，容貌有几分类似，但是他从来都不会把这二人给认错！

“师尊，是我啊，师尊看看我好吗？”

阿娄，阿娄……

他快撑不住了。

“师尊，我只是戴了一张面具，面具底下还是您的阿娄，怎么师尊就不认我了呢？”

谢琛见他有所松动，把白予卿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尝试着凑近一些。师尊神情恍惚，眼中早已失焦，只要他装成殷危娄再稍加引诱，师尊就能对他完全放松警惕。

只要师尊不再抵触他，他就能彻底破开殷危娄设下的咒术，重塑师尊的神魂。

“师尊……”

白予卿抬起无力的手臂，似乎想要他再靠近一些，谢琛笑了，俯身凑到白予卿的面前，师尊伸手贴在他的脸上，师尊的眼中一片水雾，迷蒙中叫了一声“阿娄”。

白予卿已经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是阿娄吗？

应该是吧。

哪怕是做梦也好，好歹能看见阿娄，好歹不用再受合欢蛊的折磨。

是阿娄吧，他不想再被折磨，哪怕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