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琛拍拍绪兰秋的肩膀,说道:“兰秋做的不错,回去歇着吧。”
绪兰秋像是得到了什么极大的奖赏,抿唇一笑,欢喜地应了一个“是”,万分不舍地看了谢琛一眼,这才不情不愿地离去。
谢琛问道:“师尊可知道合欢蛊是什么东西?”
白予卿自然知道。
谢琛这个混账……怎么就把合欢蛊这样下流的东西用在他的身上?!
谢琛半扶着白予卿,白予卿的双腿跪了许久,微微发颤,推开谢琛自己扶着墙站起来。他几乎能看见密室外面的光,他还差几步就能走出去了。此时身体却忽地泛起一股燥热,胸口像是被什么抓挠着一样,身体瘫软无力,他费劲地站起来,又脱力般地跌在台阶上,反复几次,膝盖都磕出了一片青紫的於痕。强挣扎着往前走。谢琛倒是不着急,在他的后面慢悠悠地跟着,像是在打量笼子里面扇着翅膀的金丝雀。
“给师尊种下的合欢蛊有些不同。”谢琛道,“每日子时发作,持续一个时辰。若要解蛊,只要发作之时和一人交合,三日就能解蛊。”
白予卿不理他,哪怕摔在地上,身体发软到根本起不来,哪怕用双手拖着身子向前爬,他也得从这里爬出去。
谢琛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师尊倔什么呢?我也是他,他也是我。师尊为何就是不愿意看看我呢?我难道不比一个死人更好?”
“或者说……师尊就是喜欢死人?那用不用我现在就给师尊找来几具模样出众的尸体?”
谢琛再次把他扶起来,白予卿身体燥热不堪,谢琛的体温偏低,他贪恋那微凉的触感,脑子被搅成了一团浆糊,不由自主地想靠过去,想找人缓解不适。理智的弦却一直紧紧地绷着,伸手推开谢琛靠在墙上。白予卿怔了一下,他根本用不上力,谢琛就像是哄着他一样,真的后退了两步,然后双手环在胸前,似乎在看他还有什么招式。
白予卿把胸前的衣服抓起了一片褶皱,狠狠地咬着下嘴唇,掐了一下掌心的肉,几乎是强迫自己冷静一些,按照谢琛的性子……能做什么早就做了,根本不会拐弯抹角,还种什么合欢蛊。现在这般折辱他,无非……无非是出于什么原因动不了!
白予卿指着谢琛,手指颤抖,冷声道:“废我经脉,还把这阴毒的东西用在我身上……不用戏耍我,你要做什么你就做!”
谢琛抿起嘴唇,眼神阴郁道:“师尊是猜准了我动不了您吗?”
白予卿冷笑,果真被他猜中了。
若是谢琛真的能对他做什么,六极宗沦陷的第一日,也就是谢琛废去他经脉的那一日就该动手了,何以拖到了现在,什么都没做?
谢琛压下怒火,对白予卿道:“师尊说的对!那废物给您下了咒术,我动不了您的神魂,也无法对您做些什么。”他向白予卿伸出四个手指:“四天,您昏迷了四天,我试了无数种术法,都没法解除这个咒术。但是我发现……只要您自己不对我产生抗拒之心,这个咒术对我就没有作用!”
白予卿的手指扒着墙壁,指甲缝中都渗出了鲜血,血珠顺着墙壁滚落,流下一道血痕,谢琛抓过白予卿的手,含住指尖舔去血珠,笑道:“我可不忍心让师尊受伤。”
说完,抄去他的腿弯,把人横抱起来,这一个时辰越到后面,药效就越是难熬,随着时间积累,蛊毒在身体中堆积,每一日都比昨日更加苦不堪言。若是有修为压制蛊毒,那还好受一些,可白予卿现在废了,废的不能再彻底一些,除了谢琛说的与人双修,还真的没有别的办法能够解这蛊毒。
谢琛把白予卿带到了自己的居室,轻轻地放在床上。自己这是坐在了床边,看着白予卿被蛊毒折磨。
白予卿背过身去。从密室中出来,身下不再是冰冷的地砖而是柔软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