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早些把自己的位置摆清楚,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就没有后面这许多的事,阿娄、阿娄也应该会活的好好的……
“师尊……”
白予卿怅然若失,久久不答。谢琛的声音已然带了几分怒气,却又带着几分笑意,质问道:“师尊就这般在意他?”
白予卿尝试挣开他的手,只是现在他修为已废,还带着一身病痛,自然挣不开谢琛。谢琛按住白予卿的肩膀反手就把他压在床上,甚至一把扯下了白予卿的腰带,一手已经探进衣服中,顺势把他的衣服掀开了大半。
他早该动手的。
师尊的修为已经废了,本就反抗不了,就算师尊还惦记着那混账,他日后把师尊的记忆洗去不就好了?把师尊的记忆重新修改不就好了?
“师尊……”
谢琛带着几分委屈,凑到白予卿的颈间,细细嗅着他身上的冷香,他险些又忘了,师尊身上的冷香是可以被捂热的,他不甘地问道:“为什么师尊就能一直惦记着他,师尊明明知道……您知道我和他本是一人,为什么您就不能接受我呢?”
“师尊,意图毒害您的是他!您为何现在还想替他说话!您方才到底是在气什么?!是气我告发了他,还是气他给给您下毒?!您说啊!!!”
白予卿咬着嘴唇不言不语,神色木然。透过白绡,谢琛看见白予卿的眼睫微颤,他攥着师尊的手腕,察觉出师尊的手有些发抖。谢琛抿唇一笑,便把白予卿身上的衣物又褪去一分。
谢琛抬手在房间周围设下屏蔽的结界,就算有人进到内室,也不会察觉里面发生了什么。
他早该这样的……
谢琛一直想让师尊对那个混账死心,等师尊对那个混账死心后,他再慢慢引导。
现在么,已经不甚重要。
谢琛本欲进行下一步动作,却因一阵剧烈的咳嗽停了下来,使他不得不抬头望向师尊。
师尊的气息已然十分微弱,面色苍白异常,暗红的血液自唇角淌下。
道歉 师尊欠你一声歉
他似乎很久都没有真正地清醒过了。
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梦境, 在前世混乱的记忆中度过,只有极少的时间能从记忆中醒过来,醒来后面对的永远都是生不如死的现实。
白予卿从没有像现在这般想要回到原来的世界。
当时小徒弟一哭, 他就心软了,他就留下了。现在小徒弟约莫不再需要他了,或者说, 从头开始都是他一个人自作多情。
白予卿再醒来的时候, 视线虽然模糊, 但还是能看清一些东西的,而且不再像之前那般刺痛。
他摸索着, 自己把衣服换好,小心翼翼地在房间中走了一圈,没有发现谢琛的身影和气息, 白予卿松了口气,叫过归月,悄悄走出房门。
没有带着白绡,双眼见到阳光的时候还是有些刺痛, 眼前的事物又开始模糊。白予卿伸手遮在眼睛上方, 摇摇晃晃地走到一片树荫下,这才觉得眼睛好了一些,他的手松开了归月,归月靠在他的身边,白予卿休憩片刻后, 踏上归月,前往无极峰。
踏上归月的瞬间, 白予卿听见了一阵细微的铃声。
像是那种系在猫脖子上的铃铛声,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颈, 没有摸到任何东西,抚上手腕,也摸不到任何东西,白予卿按下心中疑惑,御剑前往无极峰。
归月本身就有灵力,就算他的灵力散尽,只要归月还认他这个主人,就还能为他所用。
白予卿不想去找魏滕,径直去了无极峰的藏书阁。
他……大抵是无法揭露谢琛的。
谢琛是他第一个弟子,在宗门中待了这么长时间,都无人察觉出任何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