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跄着摔进了内室。
方才险些撑不住……
白予卿缓缓张开手掌,刚刚被他攥着的,是殷危娄送给他的剑穗。
魏滕的话就在耳边,只要他无情道不动摇,不再想徒弟,他就不会有任何事。
但是……阿娄现在怎么样了?
念头一动,心锁立刻生效。白予卿的心口处是一阵几乎令人昏厥的绞痛。
他受过最重的伤,也没有像现在这般难受。
疼的他想图个痛快,找个清静。
只要他不想徒弟,不想阿娄……
阿娄、阿娄……
道心破碎的痛他都忍过了,那时是有阿娄陪在身边的,他不觉得有多疼,徒弟会对他笑,会逗他开心,会和他说话,为什么现在……现在却熬不住……
是因为徒弟不在身边吗?
白予卿蜷缩在地面上,彻骨的寒意迅速把他包裹着,寒清峰又恢复了以往的模样,只有他一个人,一年四季都冷的不像是人待的地方。
他以前是怎么熬过来的?练剑读剑法?
但他不喜欢那些啊……
要是徒弟现在在身边就好了,只要阿娄在他身边,什么样的伤痛应该都能熬过来的。
他不喜欢练剑、不喜欢剑法、不喜欢刀兵,他至今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欢什么东西,但是他喜欢徒弟,那就是喜欢,这样温暖的情感,他不想丢弃。
越不想丢弃,心口的疼痛就越是剧烈。
白予卿蜷缩在地上,手中紧紧攥着殷危娄给他的剑穗。
疼痛让他下意识收紧手指,却又总是遏制着自己,不把剑穗握的那么紧。
好像手中攥着的是他唯一的依靠,又怕用力过猛,把这点仅剩的依靠捏碎。
作者有话要说:
殷崽人在幻境,人在幻境,人在幻境
布局 谢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