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处理好,不是被蛊毒折磨致死,就怕会落得个走火入魔的下场。
殷危娄眼中渐渐清明,带着几分不可置信甚至可以说是痴傻,呆呆愣愣地问道:“师尊……师尊不厌恶我……”
白予卿依旧没有说话,面上的神情依旧是冷漠的,伸手解开了殷危娄的衣带。
殷危娄又叫了一声师尊,这声师尊听出了一分委屈,他伸手环抱住白予卿,把头埋在白予卿的颈窝,怎么都不肯放开。
白予卿玉节似的手指插入殷危娄的发间,一下一下梳理着殷危娄杂乱的头发。他感觉肩膀被抓住,整个人防不胜防地被殷危娄按在了床上。他知道殷危娄手劲大,但是不知道能大成这样,尝试挣了几下竟然没有挣开。
殷危娄的眼神像是紧紧盯着猎物的恶兽,又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狐狸,带着祈求,整个人又惊又怕。
“师尊别走。”
“嗯。”
“师尊……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