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 最后走到殷危娄面前的桩上，半弯着腰打量着殷危娄。

殷危娄问道：“你们所讲的药理，同我们不太一样。”

绪兰秋半眯着眼睛, 问道：“哪里不一样？”

殷危娄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 缓缓站直双腿, 双脚稳稳站立在一个桩子上，说道：“六极宗药理, 医人；生蛊门药理，杀人。”

绪兰秋稍稍愣了一下，眸中的色彩暗淡了, 问道：“你认为……如何？”

如何？

这小姑娘是在问他哪种药理更高一筹吗？

殷危娄耸耸肩，微微活动了一下双腿，说道：“各有所长，互补而已。”

绪兰秋蹙着眉头, 问道：“你不认为医人比杀人更高, 杀人便是万恶不赦？”

殷危娄摇摇头。

“各有所求罢了，哪里有什么高不高低不低的。”

绪兰秋捏着衣角，紧紧抿着嘴唇，许久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