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到现在,殷危娄额头上满是汗珠,握着剑的手都在发抖,一个不注意,就被白予卿挑飞。
殷危娄一下跪在地上,差点就起不来。
白予卿缓缓道:“耐力不足。”
殷危娄强撑着站起来:“谢师尊教诲。”
这还不够,除了剑招之外,白予卿给殷危娄布置了其他的作业:“明日上午提水桶,站一个时辰。”
殷危娄应下,反正绪兰秋也一般是下午过来,他还有下午的时间能学蛊术。
白予卿显然还没布置完作业,继续道:“下午,去桃花桩扎马步,一个时辰。”
殷危娄心态有点崩,但是白予卿显然还没罢休,说道:“持续一个月。”
殷危娄看起来面不改色,实际慌得一批,试探性地问道:“那,那魏宗主那边……”
跟师尊一比,魏滕现在看起来真是顺眼了不少。魏滕还给他安排了不少事儿呢!这些都能和生蛊门的人接触到,他还有机会学习蛊术……
白予卿声音冷漠:“已经推了。”
殷危娄面上苦涩,心想师尊的训练已经逃不了了,学蛊术还得另找机会。要不晚上溜出去偷偷学吧?
正当殷危娄思索着如何平衡学蛊术和做作业之间的关系,白予卿已经回到了房间,把门关了个严实。
殷危娄无奈,隔着门给师尊晚间见礼,然后拿起了刚才的东西,回到自己的房间。
次日,绪兰秋来找殷危娄的时候,殷危娄正在桃花桩上扎马步。
生蛊门对身体素质的要求没有那么严格,他们更需要掩藏自己的身影,避免被人发现,身法轻灵而多变,不像六极宗,需要实打实的硬功夫。
殷危娄扎马步的模样在绪兰秋眼里有些滑稽,小姑娘忍着笑意,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殷危娄皱眉,故作无奈道:“扎马步,师尊让我每日练的。”
绪兰秋问:“练这个有什么用?”
殷危娄道:“练剑时下盘要稳,扎马步练下盘。”
他说着,绪兰秋已经跳上了另一边的桃花桩,学着他的模样也开始扎马步,没有坚持一刻钟,就摇摇晃晃地站不稳,她不再扎马步,站直了身子,站在桃花桩上,半蹲着揉着自己的双腿。
“好累啊……”
她蹲在桃花桩上,支着下巴看着殷危娄,问道:“你们六极宗……都要练这些吗?”
殷危娄道:“这是基本功,自然都是要练的!”
绪兰秋眼中满是惊讶:“我看有一峰上都是女弟子,也需要练这些吗?”
殷危娄道:“自然!”
“可是那时女孩子呀!女孩子怎么能练这些!”
“女孩儿家为何就不能练了?”
绪兰秋只觉得女孩儿不该练这些,却说不出个所以然,又不想“输”给殷危娄,执拗道:“我觉得不能练!”
殷危娄顺着她,无奈笑了一声,说道:“好,不能练。”反正他现在站着也是站着,不如跟绪兰秋唠唠嗑,他问道,“我现在不能动,要不……你将些毒术给我听?”
绪兰秋又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开心应道:“好呀!”
二人交谈正欢,全然不觉远处一个蓝色身影正在逐渐靠近。
作者有话要说:总有一天,白老师会后悔自己让殷崽练耐力。
今天也是两个戏精对戏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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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算作者 殷危娄
“五味草可解毒蝎之毒, 但是无法解毒蛇,也不可解蝎王之毒……”
绪兰秋踮着脚站在桃花桩上,从一边跳到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