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容易被别人夺去控制权,而且学起来也有一定难度。”
殷危娄问道:“有简单的办法吗?”
绪兰秋抿唇一笑:“有,本命蛊。”
殷危娄:“……”
好,没别的方法了,他认,他好好吹口哨吧。
这蛊术要记好多东西,比师尊的剑法还要复杂不少。
殷危娄忽然问道:“生蛊门内的弟子都有本命蛊吗?”
绪兰秋道:“十之八九是有的,有一些人由于身体原因无法种本命蛊,所以没有。”
殷危娄又问:“那是不是每个人的本命蛊都有剧毒?”
绪兰秋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都有毒素,但是毒素的程度不一样,亲传弟子的本命蛊便是都含有剧毒。”
殷危娄长长地哦了一声,根据绪兰秋的说法,若是他们这些宿主死了,那本命蛊不就成了移动的毒库吗?!这谁敢杀!杀敌一千,自损起止八百。
想起方才草地瞬间枯萎的势头,若是这毒作用在人的身上,那该是怎样恐怖的场景。
真是变态的东西。
殷危娄撇撇嘴摇摇头,只能继续学吹口哨。
这一天很快过去,寒清峰的口哨声此起彼伏,时不时惊起一阵飞鸟,有弟子路过寒清峰,隐隐能听见凄厉又怪异的口哨声,还以是什么鬼怪在寒清峰上,提着剑就要上山除鬼,结果上山看到殷危娄和一个生蛊门在一起吹口哨,跟看傻子似的看了两人一眼,自讨没趣儿似的下山了。
白予卿回来的时候,绪兰秋已经走了,就剩下自家弟子坐在石头上有一声没一声地吹着口哨,手中拿着一把小刀,不知正在削着什么东西。兴许是殷危娄吹口哨吹地太过入迷,没有听见白予卿回来了,亦没有注意到白予卿站在旁边站了好久,默不作声地看着他。
最后,白予卿轻轻咳了一身,殷危娄这才猛然抬头,把东西往旁边一扔,凑到白予卿的面前道:“师尊回来了!”
他昨日就没看见白予卿,今日看见师尊了,自然觉得高兴,但是师尊似乎并不怎么高兴,淡漠地看着殷危娄,那眼神不像在看自己的徒弟,倒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殷危娄心中凉了半截,赶紧回忆了一遍自己哪里惹师尊不高兴了,戳在师尊的身边,等着师尊问话。
白予卿道:“这几日你都在干什么?”
殷危娄总不好说他一直在跟生蛊门的女弟子私会吧?也不能说自己在偷学蛊术吧?想了想,挑着不会被师尊骂的东西,说道:“我在寒清峰四处转转,打扫屋子,练练剑术罢了。”
白予卿一听他说自己练剑,立刻召出归月握在手中,说道:“出招。”
师尊要检查作业了!
殷危娄一向不怕师尊检查作业,师尊教的他都能学会,而且学会后还能留出大把时间。所以现在殷危娄一点都不慌。
师尊检查作业的过程中,殷危娄猛然发觉到不对劲。
师尊似乎在有意消耗他的体力。
往日师尊只是检查完招式就结束了,但是这次不一样,师尊一直把实力控制在一个可控的取件,殷危娄可以应对,但是输不了,也赢不了,只能僵持着仔细观察师尊的动作,希望找到一丁点儿的破绽。
可是师尊的破绽哪里是那么容易找出来的?!